不一会,那医生回来了,没看见他手里拿着什么,倒发现他眼睛里在闪光,好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兴奋小孩。
老老实实趴好,感受了一下新针头的威力。
这次确实是比之前更疼了,疼得我想骂街,好在就那么一会,很快就过去了。
打好了针,医生让我感受一下。
我躺着感受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感受,就坐起来活动了一下。
医生愣了,问我:“你怎么还能坐起来?”
我也懵了,问他:“我应该坐不起来吗?”
“可能是剂量不够。”说完,他又让我趴下,再来一针。
这次我觉得有点麻了,整个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但还是能坐起来,行动自如。
医生皱起眉头盯着我看了一会,让我稍等一下,他跑出去又跑回来,拿着个大针管说:“这个大象都能麻倒,一般是不能给人用的,今天你算是特例了。”
“你这不能把我麻成傻子吧?”我担心道。
“不会,只是试一下。”医生说完就给我来一针。
我感受了半天,还是没用,他再次加大剂量,依然无效。
没招了,他又带我去尝试气体吸入式的麻醉,我倒是打了几个哈欠,但愣是没昏睡过去。
医生有点懵了,皱着眉头说:“确实有麻醉耐受体质,但也只是对某一种特定麻醉剂有抵抗力,而且就算是有抵抗力,也不至于免疫呀,你这个……”
“为什么你不试试物理麻醉?”黄哥仰着头问医生。
医生纳闷地看着黄哥问:“什么物理麻醉?”
黄哥没回答,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瞬间就明白他想干啥了,指着他刚要警告,就见黄哥飞起来抡起拳头在我面前一晃,我还没等做出反应,顿时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等再睁开眼睛,就觉得我的老腰好像断了一样,疼得我脚趾直扣,捂着腰开始口吐芬芳。
疼得侧过头去,一转脸就看见黄哥在我旁边的床上,同样捂着后腰呲牙咧嘴在骂。
“你学我干屁?”我瞪着他骂道。
“老子没学你,他也给我扎了一下。”黄哥痛苦地咧嘴道。
我顿时笑了,道:“你知道这叫啥吗?”
“叫啥?”黄哥问。
“叫报应!”我哈哈笑道,一笑又疼了,真是痛并快乐着。
缓了好半天,总算是疼过劲了,我和黄哥一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