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爽朗地道。
“行,小飞哥,你刚才在电脑那干什么呢?工作吗?”我继续问。
“刚才……哈哈,在刷微博,跟脑残对线来着。”袁晓飞摸着后脑勺笑着道。
“你不好好准备训练方案,去微博对什么线?”我故意设了个套。
“这是澄姐同意的,她明确跟我说过,有工作的时候一门心思把工作干好,没活了就想干啥干啥,玩游戏刷微博都行,这也算是给工作充能,保持良好状态的一环。”袁晓飞回答得倒是坦坦荡荡。
我也不问了,两手一摊,看向陈亦澄道:“他露馅了,自己承认是保密局的培训师了。”
陈亦澄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回答。
我纳闷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明白这算是啥意思。
但是余光看见袁晓飞也在冲我笑,我才突然间恍然大悟。
该不会从一开始我就掉进陷阱里了吧?
陈亦澄看似随意地透露出了袁晓飞培训师的身份,我就真的相信了,还自作聪明在这里设陷阱,等袁晓飞往里面跳。
看见袁晓飞真跳进去了,我便得意扬扬小尾巴翘老高,以为自己把他们这帮老狐狸小狐狸都诓进去了。
但,真相确实如此吗?
袁晓飞真的就是训练师吗?
他的名字是不是真叫袁晓飞都不一定呢!
我不禁想到了最开始陈亦澄和我的对话,她说过把对方骗昏头不是目的,让目标放下戒备心才是目标。
从结果来看,当袁晓飞承认自己是培训师的那一刻,我对他的戒备心就已经放下了,就像那个在富林镇的热血鲁莽小女警。
谁都看得出那个小女警对山里的事情有想法,但又没有谁会把她当一回事,因为她太好猜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太容易被看透了,所以威胁性很低。
“给你说个真实的案例吧,是马局干的事。”陈亦澄忽然开口说道:“每次局里开会,会议桌上总要摆个果盘,但是会议桌非常宽,开会的人坐着是够不到果盘的,又没有人真会站起来去拿,一般都是散会之后起身随手拿几粒葡萄。那些葡萄粒就放在果盘边上,也是唯一能够得到的。一开始,我们以为是马局想自己会后独吞果盘,他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后来有一次开会把徐晓谦叫上了,你知道他那个人不走寻常路的……”
“嗯嗯。”我用力点头,好奇心也被调起来了。
陈亦澄继续道:“徐晓谦在开会的时候全程走神,一直伸手拿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