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面前,非常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好像习惯性地往我身后钻,但是没能钻到影子里,最后只能藏在我身后,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一个字,萌。
医生这边很快做好了初步检查,结果就和黄哥的判断一样,觉得我伤得不算重,只是身上嵌着的这些牙齿需要处理一下。
他也没张罗抬我去医院,就在这边原地开工。
我以为他会给我喷点麻醉药之类的,结果根本没有,拿着个镊子直接就往外面拔,拔掉一颗就帮我止血,消毒,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为了面子愣是强忍着没喊疼。
好不容易把胸前的伤口都弄好了,也给包扎上了,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脱了一层皮,手脚都在抖,根本站不起来。
缓了好一会,我才试着活动了一下,别说,紧急处理之后,胸前这部分真不怎么疼了,只是烫伤的水泡还没处理。
我问了下那个警察小哥,这次有多少人过来行动。他说过来岛上的大概有100多人,南北两边的码头在同时行动。
我不着急去医院,就让他带我去南边的主码头看看。
警察哥痛快地答应了,医生要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等我们绕去南码头的时候,岛上的人已经一批一批被铐着手铐抓出来了。
码头被各种探灯照得亮如白昼,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被铐的人,他们都是老人,有的看起来估计得有上百岁,最年轻的也有7、80岁。
除了这些活着被铐出来的,还有被担架抬出来的。
那些被抬着的就更老了,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已经不怎么像人类,更像是星球大战里的尤达大师,总之就很丑,很怪,也看不出到底是活是死。
我在码头这边看热闹看了半个多钟头,总算有个熟人露面了,是林哲。
他出现在这并不让我意外,毕竟是保密局的人,又在云港当差,只是对他这个人,我始终没办法给出好脸色。
不过林哲对我倒是挺客气的,走过来微笑着点头说:“恭喜啊,刚入职就立功了。”
我不禁一皱眉头,压低声音问:“这保密局里的消息传得这么快吗?我前脚刚签了合同,你后脚就知道了?”
“你过来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一年前基本就定下来了,你该不会以为随便谁都能参与保密局的行动吧?尤其还是跟陈涛和徐晓谦一起行动。”林哲笑着说。
我撇撇嘴,觉得他这话确实很值得琢磨,想想前几次跟徐晓谦陈涛一起行动,总会给我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