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恐怖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翻涌着,吓得我跌坐到地上,在回过神的第一时间我就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还好,我手上没有血,但刚刚所体验到的那种诡异的兴奋却还留存着身上,以至于我的两手都在激动地微颤着。
常言道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怎么样?你觉得他会停手吗?”他问我。
我很艰难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使劲吞咽了一下唾沫,才终于嘶哑地问出声道:“刚才那是乾海峰的记忆吗?”
“差不多。”常言道回答。
我紧紧皱起眉头,撑着地站起身来,拿手机给三胖子打了个电话。
三胖秒接道:“你可算打过来了,啥情况啊你那边?”
“你和江铃在一起吗?”我问道。
“就算是在吧。”三胖含含糊糊地回答。
“什么叫算是?”
“就是……就……我刚从她家出来。”
“无所谓了,反正你现在就去江铃家楼下等我吧,1个小时之后我去那跟你见面,我找她姐有事。”我下达命令道。
“还有啥事啊?那个鬼屋里的邪还没驱干净吗?”三胖问。
“不是,关于吴嘉斌的,那个吴嘉斌很不对劲,乾海峰的老婆就是吴嘉斌给介绍的,他可能没那么无辜!”
“啊?那……那我去江铃家楼下等你。”三胖答应道。
“嗯,去吧。”
我挂了电话,就见常言道翘着半边嘴角笑嘻嘻地走过来。
“发现有趣的东西了吧?”他笑问。
“我不觉得有趣。”我沉着脸道:“而且这可能只是你的障眼法!”
他笑着耸了耸肩膀,淡淡地道:“信不信随你,如果感觉没办法接受那就回家去吧,剩下的事我来搞定。”
“你的‘搞定’是什么意思?再杀一个人吗?”我瞪着他问。
“做了坏事,当然要付出代价。”他说。
“但也可能是无心的,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乾海峰是这种人,只是好心做个媒人而已!”我驳道。
常言道笑了,看着我道:“你这人还真矛盾,明明你心里也怀疑,却不让我动手。”
“在没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一上来就认定了一个人肯定是坏人!你内心太阴暗了!”我道。
“就因为内心光明的人太多了,才给了那些变态可乘之机,有时候这个世界就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