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俩躺在病床上,我立刻拿出干辣椒让他俩含在嘴里。
徐晓谦才从迷迷糊糊、疯疯癫癫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我让他做什么他都照办。
他俩含着辣椒,我又开眼在他俩身上确认了一下。
洗胃把他俩身体里面那些像蛇一样的浊气清除了不少,但还残留了一些。这些残存的咒物都是以金为基,干辣椒含在嘴里能避免咒术上头,这样他俩就不会像之前徐晓谦那样行动失控。
接下来,我把干辣椒碾成粉末,让他俩把衣服掀开露出肚皮,再把这些辣椒粉敷在浊气汇聚的部位。
“等一会儿就该疼了,你们忍着点。”我说。
陈涛点点头,根本不在乎疼。
徐晓谦却龇牙咧嘴地问:“有多疼啊?”
“没多疼,能忍住,我去给你们买点皮炎软膏,等会咒清了再用。”说完我就转头出去了。
等药膏买回来,这俩人已经满头是汗,谁都不说话都在那里硬撑着。
我开眼看了一下,发现干辣椒热敷的效果非常好,他俩肚子里那些浊气已经散了。
我问:“你俩刚才放屁了吗?”
“放了,涛哥放屁又臭又响!”徐晓谦呲牙说道,就好像他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并不是因为疼,而是被屁熏的。
我赶紧帮他俩把肚子上那些辣椒粉都清洗掉,又让他俩自己把软膏涂抹在肚皮烧红的地方。
药膏刚涂好,徐晓谦就一脸舒爽地“啊”了一声,闭上眼睛面带微笑地躺在了病床上。
陈涛还是钢铁超人一样面无表情,涂好药膏把衣服向下一拉,转头看向我问:“你没事吗?”
我笑着说:“从小在药罐子里泡大的,一般的咒下在我身上没用。”
“百毒不侵!”徐晓谦一脸兴奋地睁开了眼睛。
“也没那么夸张,就是不太容易生病。咒这个东西本身就相当于是一种邪病。”我含糊地解释道,因为这里面的具体原理我也说不清楚。
徐晓谦听后长舒一口气,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感叹道:“还好带你一起过来了,要是就我俩,这就中招了。话说回来,我俩是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在王刚家?”
“我感觉不像,可能是那几碗面。”我猜测道。
“面?”徐晓谦疑惑道。
我点点头说:“下急咒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吃东西。咱们在王刚家里什么都没吃,一下午就吃了那几碗面,而且从烤串店里出来的时候那家面馆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