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另外还留了一个小尾巴,说什么黄仙儿的去向会在今后的节目中进行讲述。
我看后心想他还讲述个屁,黄仙已经变成我家的黄哥了,天天躺门口晒太阳呢。
12月中旬,临山下了场大雪。
这是我记忆中临山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雪,前一天晚上还只是飘雪花,隔天早晨再睁眼的时候窗户都被雪埋了一半,房门都推不开了。
老头子让我穿暖和些,从窗子翻到院子里把堵门的雪清了,再把院子里的雪全都堆到老榕树下面。
对我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工作,因为没有任何人能禁得住堆雪人的诱惑,玩心一起来我就开始在院子撒疯,不到俩小时就堆出来4个大雪人,每个都有两米多高。
黄哥好像很喜欢雪人,我刚堆好一个它就跑去雪人的头顶上趴着。不知道是不是冬天要换毛,还是它在我身边修行长进很快,它身上的黑毛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白色的,在白雪皑皑的院子里好像隐身了一样。
我心生好奇,就想问问黄哥到底有没有千年黑万年白这种说法,又或者黄哥其实压根不是黄鼠狼,而是一只雪貂。
还没等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铃铃地响了起来。
拿出一看,来电人竟然是陈涛。
我急忙接起问:“涛哥,有事?”
“嗯,你还在临山吗?”手机里传来陈涛硬朗的声音。
“在。”我说。
“我这边有个案子很特别,就在云港远郊,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过来看看。”陈涛说。
“什么案子?”我顿时来了兴趣。
“失踪案,但是背后可能另有隐情。”陈涛说。
“有酬劳吗?”我半开玩笑问道。
“肯定有,还是老规矩,我已经跟马局打过招呼了,他同意了。”陈涛说。
“你这先斩后奏可不好。”我笑着说。
陈涛也轻声笑了下,继续说:“那你就准备一下吧,等会我和谦儿过去接你。”
“我这下大雪了,特别大,得有一尺多厚,你们开车能进来吗?”我担心地问。
“能,你就准备东西吧。”陈涛很自信地说。
挂了电话,我回屋和老头子打了声招呼。
老头子倒也没反对,只是叮嘱让我多穿衣服别冻着,咒法器不需要带太多,最后特别强调了让我把黄哥带去,让它熟悉一下家里这些业务。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是这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