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马上去找最厉害的法师24小时守在周围。当然了,凭你的人品,估计也找不到什么高手。就……祝你好运吧。”说完,我第二次转身走向电梯。
这次迟祥没再追过来拦我,而是对着我后背扯脖子喊:“你就洗好脖子等死吧,还敢上门来威胁我,你就等死吧!”
出了公司大楼,我直接去了五环搏击馆。
刚进社区就看见搏击馆门前停了好多车,到地下室台阶那里发现门口站了好几个小孩,他们都在台阶上踮脚往里面看,叽叽喳喳听不清在吵吵些什么,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惊呼。
我从这些小孩中间拥到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里面也站着不少人,都是成年人个子很高,他们组成了一道人墙让我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喊好声和笑声。
推门进去,看见靠墙的位置架着一台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擂台。摄像机后面一个中年哥们很不耐烦地不停喘着长气,时不时还会撇嘴偷笑一下。
我绕开了门口的人墙来到摄像机后面,看到那个眼眉带疤的光头馆长正在擂台上面运气。
他光着上半身,精瘦的肌肉紧紧绷着,右手拿着个香槟瓶子,左手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
突然他嘴里闷喝了一声,右手抡起香槟瓶子猛地砸向自己的头顶。
咚的一声,香槟瓶子完好无损,光头馆长却被砸得倒退了两步,好像被砸晕了。
刘龙一脸焦急地钻上擂台,从后面扶了一下馆长。
馆长朝刘龙摆了摆手,使劲摇了几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再次来到擂台中心重新运气。
我看到馆长的脑袋已经见了红,擂台的绒布地面上好像都滴上了血,再看看我旁边这位摄像大哥,他好像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都打起了哈欠。
在擂台边缘有个穿着职业套裙手拿麦克风的年轻女人,看样子像是记者。她尴尬地朝摄像师笑着,回头又看看馆长,小声问:“金馆长,要不今天就算了?”
金馆长很要面子地摆摆手说:“我可以的,再让我试一次,最后一次。”
“那……您注意安全。”女记者说了一句就躲到一边,好像怕溅身上血。
金馆长又在擂台中间运了好半天的气,最后改用两手抓着香槟瓶口大喝一声:“啊啊啊!开!”
咚!
香槟瓶子重重砸在他脑门上,把他砸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屁股向下一沉竟从擂台上面摔了下去。他手里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