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容易,但这钱没得也快啊,几道雷下来,一亿买的树就全劈干净了。就按当年那些菩提树的粗细,市面上绝对能卖百十来万的高价,老头子说我一个生日废了他一亿资产,其实算十亿都不夸张。
哎,活着的成本是真的高。
当天上午,我坐着那两车门叮当响的越野车颠簸着回了县城。
白小梅也一块回来了。她手里抱着那个陶土坛子,看样子已经做出了决定。
买好了长途车票,进站时她还向我笑着挥了挥手,又深鞠了一躬,弄得还挺正式的。
徐晓谦啧啧地感叹道:“年轻,又有本事,又能赚钱,我要是小姑娘肯定也喜欢你。”
“你不对劲,她才13。”我鄙夷道。
“我说的是将来……哎,再过几年涛哥都40了,想想都可怕。”徐晓谦摇头叹息道,但叹息的为什么不是他自己?
我偷偷瞄了眼陈涛。
陈涛似乎完全不在意,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翻看着那本还没看完的书。
我们三个在县里吃了顿饭,总部送来的新车也到了。坐上了新车,徐晓谦又恢复了精神,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高速路上狂飙。天刚过午,他就开车杀回了临山县,安全又稳当地把我送到了榕树大院的石板路前。
我下了车,两脚踩地的踏实感让我身心一阵舒爽。
徐晓谦探着头大声说:“谢谢啦兄弟,以后应该还有合作的机会,要是将来有兴趣加入保……反正马局以后肯定得和你谈,咱们微信上常联系。”
我笑着冲他点点头,又和陈涛挥手道别。
望着越野车飞奔而去的背影,我心笑道:“保什么?保密局吗?呵呵,雇了徐晓谦这个碎嘴子,还真够保密的。”
拖着行李箱一进院门,我就看见老头子端坐在堂屋,脸上满是凝重。
不过,他那一身的潮牌,尤其是腿上的六分拉带工装裤还有那双气垫运动鞋……就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心里想笑,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因为老头今天没看直播,所以肯定是要说正事的。
进了堂屋放下行李箱,老头抬手朝右边的偏座示意了下。
我赶紧坐过去,等着老头的训斥。
“血祭逆五行,这是以运换运的禁咒,你能平安回来只能说你运气好。”老头沉声说道。
我不以为然地隐蔽撇嘴,嘟囔着反驳道:“你就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对我还是挺有信心的,要不肯定给我一顿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