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敷衍着笑了笑,觉得这哥们不是眼睛有毛病,应该是脑子不行。
不过,他这番扯皮,倒是成功把“马局”的话题给扯开了。我也知道那是他们的忌讳,所以没再追问,吃空了四车蘑菇,我们就再次出发,赶奔此行的目的地——抚远村。
出了市区,徐晓谦开车又变得疯狂起来。
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到了县城。从县东头出去,在土路上又颠簸了一个小时,一片小山村终于远远地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这就是抚远村了,我们之前来过,村里总共53户,生活来源基本都靠种地。”徐晓谦开车的速度渐渐放慢,习惯性地回头跟我介绍。
他这开车爱回头的毛病让旁边的陈涛看得直皱眉,但马上要进村了,车速也很慢,所以他这次没有出声警告。
来到村口,我下意识地开眼看了一下,但马上又想起了老头子的警告,于是赶紧把眼关了。
不过,开眼的那一瞬间,我也把村子的气场看了个大概。
简单来说,就是这村里的风水很烂,用“穷乡僻壤”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除了稀烂的气场之外,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起码没有那些邪祟的气息,感觉从五行的角度好像是没办法找出疯牛杀人的根源。
车子沿着村中的土路缓缓前进着。
周围的房子都是破旧的平房,土墙上面糊着草棍黄泥,偶尔在房头能看见几个村民,都是灰头土脸的,穿的衣服也土气得很。从县城到这里才一个小时的路程,却好像穿越了两个不同的世界,感觉很微妙。
徐晓谦在村中一个高高的旗杆下面停了车。
我把行李留在了车里,空着手跟他俩一起下了车,先抬头看了眼光秃秃的旗杆。
徐晓谦很话痨地过来介绍说:“这是村里的讲究,说是这村里人从前都是外地过来的,立个风杆子,才能站得稳当,人才好在这地方扎根。”
我点了点头,看向陈涛问:“咱们接下来要从哪开始?”
陈涛直挺着腰,朝村里四下看了看,神色凝重地反过来问我:“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突然有种被人依仗的感觉,很爽,所以就拿主意说:“去郑守才家看看吧。”
“好。”陈涛不假思索地痛快答应了,转身迈步就往村尾的方向走去。
刚到村尾那趟房,就听见房间小道里传出了一阵吵嚷声,一个女人用她那又尖又细的嗓子呼喊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