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拿出来,铁证如山,不怕父皇不怒。”
李二哈哈大笑。
这几个月的时间他和太子的争斗达到了巅峰,双方斗智斗勇,他始终处于下风位置,每天睡都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现在陈师才来了多久,不仅让他避免了兵变,而且现在还开始处于上风,只要继续保持下去,最后狗急跳墙,发动兵变的可能就是他李建成了!
而对于防范兵变,他老李就是行伍出身,能让他成功?
这场插曲当然不会为长安人所知,大清早后,兴化坊开始热闹起来,陈旭家一开门,方仕政等人就跑了进来。
只是方仕政等人今天的情绪似乎不高,喝羹的时候也显得愁眉不展,这倒是引起了陈旭的注意。
不会吧,难不成是在他这吃饭给弄的破产了?
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他这里最贵的无非就是一贯的绿茶和果啤了,一贯钱看起来多,但换算成大唐此时实际的购买力的话,大概差不多六百块钱左右吧。
这能弄破产?而且他们可是好几个人在一起的,看样子也不是普通的苦哈哈的老百姓,所以这是碰到什么麻烦了吗。
“小方,你这是怎么了?”陈旭问道。
小方……方仕政郁闷的抬头看着这家酒楼老板,叹口气说道:“掌柜的,接下来几日我恐怕无法上门吃饭了,我等最近碰到一些麻烦事。”
“什么麻烦事?”陈旭问道。
方仕政的一个同伴拍案而起:“那泼皮居然诬陷我等粮食重量与申报完全不符,因此扣押在了县城里,到现在还没有放行,耽搁了发往长安的时间,也错过了粮食高价之时,让我等承担损失。”
原来方仕政等人都是长安附近一个县城万年县的书生,家里各有上百亩到几百亩不等的良田,现在第一批夏粮已经开始出售了,却在县城里出现了幺蛾子。
他们要今天赶着回去处理一番事情,还不知道要跟对方纠结多久,能不能顺利解决此事,因此显得闷闷不乐。
“那你们的粮食是足斤足两吗?”陈旭问。
方仕政几个人顿时涨红了脸:“我等可是读书人,学的是仁义道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啊,即便具体的斤两有出入,那也是称量时不可避免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怎么可能跟扒皮所说一样出入那么多。”
他们所谓的扒皮是万年县城的一个小吏,平时很喜欢找他们这些人的麻烦,不知道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