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熟,但你在这件事,能够求助的人想来有限,不妨就去问一问他的意见。”
聂飞燕点了点头,道:“也好。”
等到胡天天把她送走,回转来,着实无奈地惊叹:“唉,可把这位姑奶奶给送走了。她和夜王吵架,来找主人你干什么?”
楚念悠然淡笑道:“她大概是觉得我和夜王是兄弟,会说些她希冀的话出来吧!”
胡天天茫然道:“她希冀的话?”
楚念点了点头,道:“比方说,夜王是酒后乱性,或者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行为上才有冲撞等等。”
胡天天哧笑道:“这么看来,她其实还是想和夜王继续下去的。不过我看那个夜王,却并非是什么良人呢!”
楚念虽然也觉得那个夜逍并非是个什么良人,他对待原主如此冷漠便可看出他骨子里是个凉薄的人。不过,这要看女主人家自己喜欢不喜欢,她才不想学原主那样去掺和人家两人的事。
她过起了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自在生活。
但,现实告诉她,幸福总是去的太快。因为在聂飞燕离开后的第三天夜逍竟然就找上了她。在门口叫门,不开门就一直叫一直叫一直叫……
楚念见他从早上一直叫到了晌午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让胡天天去问原因。敢情是他得知聂飞燕曾来找过楚念,尔后就去了公孙良那里,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了。
他认定是楚念把聂飞燕怎么的了。
不管胡天天怎么跟他说:主人自打聂姑娘去找公孙先生之后就没见过聂姑娘;可他就是不信。
楚念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不信,而没处撒气才跑这闹腾来了。
“小金,你把他送回夜王府,可以稍微下点重手。”楚念吩咐。
“好哩!”小金爽快地答应,干这事他最在行了,直接翅膀一扇,夜逍便成了断线的风筝,飞回了夜王府,还在降落时脸冲地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摔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的鼻梁塌了。
所以,第二天他是鼻梁上绑着纱布来琴舍的。没想到刚到巷子,就碰上了皇叔的马车。
皇叔撩开马车帘子,冷冷地瞪视着他,道:“夜王可真行,本王正在这里等你呢!”
夜逍听出皇叔语气中的怒意,讶然道:“敢问皇叔,我是哪里得罪您了?”皇叔对自己的怒火好没来由啊!
皇叔:“你去琴舍门口看看吧!”
夜逍有些茫然地绕过马车到了琴舍门口,结果就看到那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