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飞燕安慰道:“你们也不用难过,虽然小公子不住在王府了,但是王爷却是会念你们昔日照顾小公子的功劳,不会亏待你们的。”
这小偏院的奴仆虽然都是自小就跟在原主身边的,却都是王爷的心腹,从老王爷到如今的王爷,才是他们真正忠心的主子。
他们表现的难过就是想听到聂飞燕这句话。大家都知道这个聂小姐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只要有她这句话,以后他们的生活就有了着落。
聂飞燕兴冲冲地来,悻悻而归。
夜逍听说夜念已经不带一物的走了,也是一惊,道:“他怎么这么快?”
聂飞燕只能干巴巴地苦笑了一下。在她感觉,这个夜念对夜逍可能是彻底失望,所以没有任何留恋地就此离去。
夜逍沉吟道:“我得派人去打听打听他搬哪去了。”越想这事越气。
若是这小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尤其是他那张美到极致的皮囊,搞不好被什么不良馆子盯上,出事后丢的可就不是他夜念一个人的脸,而是整个夜王府的脸。
聂飞燕其实也有此担心,毕竟夜念太漂亮了。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又没什么玄气防身,在外面独自行走可是非常危险的。
夜逍立刻派人出去寻找小公子,但是派出去的人四处打听寻找,都没有任何消息。小公子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夜逍气的摔了好几次东西。自己养大的小公子如今居然敢挣脱了他的掌控,这事着实让他火大。
聂飞燕担心地道:“他不会是前脚刚出了王府,后脚就被什么歹人盯上,抓走卖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夜逍赶紧派自己的亲信暗中打听各处的“馆子”,看是否有类似于小公子的人被这些“馆子”逼良为娼。
结果找了一圈还是没有。
一转眼就两个多月过去了,夜逍找人的心思都渐渐淡了,不想这一天他的好友公孙良来到夜王府,与他说起京城东巷新出一座名为“琴舍”的宅院,每天傍晚主人会在院中演奏一曲,想要入院内听曲的人每人一锭黄金,院外听曲的人则是每人一锭白银。而且每日入院听曲者不能超过三人。
夜逍听罢好不新奇的道:“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事?一支曲子就要一锭白银,更甚者入院内听曲的还要一锭黄金?”
公孙良笑道:“可不是。听说宰相夫人董氏患有失眠症,那日便是进院中听曲一首,回到府中这耳畔仍旧响着那铮铮琴音,当晚她的失眠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