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疾,可最近疼了不止一次了。
张烈道:“陛下,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顾好自己身体。臣与江太傅受先帝所托,就算粉身碎骨也会保住皇上的江山,所以,皇上以后千万不可过于忧心。”
小皇帝笑道:“伯爷这么说,朕甚是欣慰。放心吧,朕只是昨晚没休息好,待会去躺一会儿就没事了。”
张烈回去后就立刻将自己和太后、皇帝的谈话跟百里惜详细讲了,遂疑惑问道:“惜儿,我看那百里念对小皇帝没有半点感情,相反,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倒是对崎儿……”
百里惜回忆道:“孩子刚出生后的那几年,你在外面行军,我又忙于修炼玄气,恢复因生产而损坏的身体根骨,孩子就一直由爹娘帮忙带着,到五岁时,爹娘相继过世,我身体也恢复了,他才回到我身边。
但这许多年下来,那孩子与我一直不甚亲近,对你也只是礼敬,却分外疏远,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他小时候不曾带他的缘故,现在想来,莫不是这孩子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我们的骨肉?”
张烈虽然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但谨慎起见,道:“此事还是要仔细询问一下爹娘身边的老人,可不能随便下定论。”
百里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大将军府因为威武伯的缘故,至今留存。那里仆佣大多还在,张烈派人把曾被父亲倚重的管家,以及一直照顾母亲的婆子都叫到了威武伯府,询问当年详情。
这一追问才知道,敢情当年孩子出生当晚,大将军确实曾经抱着孩子出去过一次,后来抱着孩子回来就交给了将军夫人,此后就一直由将军夫人抱着,直到第二天现今的威武伯夫人苏醒。
张烈两口子不甘心替别人养了好几年的儿子,又去找了当年接生的稳婆,询问当年那孩子后心是否有蝴蝶形的胎记。
稳婆道:“哪有什么胎记啊?我只记的那孩子可能因早产的缘故身形有点小,最多也就三斤!”
百里惜听罢险些晕过去。虽说当时生产完她晕了过去,可是第二天醒来她却是亲眼看见婆婆抱的那个孩子,说有五斤都嫌轻的,不可能只有三斤。
她颤声问:“你没记错?”
稳婆:“夫人,当时那将军老爷出手极为大方,民妇接生的时候可仔细着呢,对孩子也分外小心,不会记错的。”
百里惜又问:“那孩子可有什么其他病症?”
稳婆:“那民妇可就不知道了。”
百里惜追问:“不知道?那你就没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