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理应如此礼遇左岸先生。”
此时,便见刚刚拿着画送到二楼一个房间的小丫环已经从房间出来,蓝公子在厅内看到她,就伸长脖子一副巴望的模样,待小丫环噔噔噔地下了楼,他就赶紧起身,问:“左岸先生可有什么指教?”
小丫环道:“童姐姐说,她的意见都写在这纸上了,另外,她还另画了一幅侍女图给公子作为参考。”说着将一张纸以及另外两张画纸递给了蓝公子。
蓝公子迫不急待地将小丫环新拿来的画展开细看。
佐娅好奇地也探过身去看那幅画,便见画上只寥寥数笔,却勾勒出一个极为生动的少年侍女,眉眼灵动几欲破纸而出。
佐娅惊呼道:“哎呀,这画真是好!”
蓝公子惊喜交加地道:“左岸山人的画作,自然是极好的。”说着就要将画收起来。
老鸨见状赶紧道:“诶,我说蓝公子,我们念念的画,可是无价的,儒门会馆也就收藏了那么几幅,剩下的两幅还在皇宫。你想就这么带走我们念念的画……”
“嬷嬷!”小丫环开口打断她,“童姐姐说,蓝公子一直来诚心请教,她不才没什么好传授蓝公子的,就只这一幅画奉上。这些天嬷嬷从蓝公子手里已经赚了不少银两,这幅画只能算是个半成品,您就别争了,想来日后蓝公子还是会经常来的,不会让嬷嬷吃亏。”
老鸨被她这番话说的有点尴尬。
蓝公子则极为有礼地道:“左岸先生此话有理,嬷嬷,在下知道这翠红楼的诸多姐妹们都要生活,自是少不了嬷嬷的银钱。”说着又拿出两锭银子交给老鸨,“在下今日就只带了这么多,他日来时再把今日欠的补上。”
老鸨收下银子,心中欢喜,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诚,道:“让蓝公子见笑了。”
蓝公子朝诸人施礼后说了句:“告辞!”便即洒然转身离去。
佐娅盯着他离去的挺直背影,有点惊叹地道:“这位蓝公子说话文邹邹可真是好听,人也长得俊俏,行事如此有礼,真的是……”说到这里她转头问老鸨,“你们这里的文士儒生都这样吗?”如果是,那她来和亲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要找一个这样的文士!
老鸨道:“这位蓝公子出身京城第一儒门蓝氏,是当朝大儒老太傅蓝柄良之孙,自小就被蓝大人喜爱,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这谈吐气质,自是不凡的。”
佐娅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嬷嬷,但不知我要如何才能见到那位左岸山人?”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