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儿。正常人她做不出来。”
听他这话,气得庄乐衍长剑照着他的命根子就刺过来。
他爷爷的,骗了她,还敢说风凉话。
顾庭边叫边躲,不多时整个楼里一片狼藉。床幔塌了,锦被扯了,茶杯碎了,椅子倒了……
最后庄乐衍撑不住,就剑支着颤巍巍的身体使自己没有躺到地上。
顾庭看着庄乐衍气得面目扭曲,再衬上由于疼痛而格外苍白的面容,啧啧,顾庭都觉得她即委屈又可怜。
可到底是自家表妹,他能怎么办呢?只好将她打横抱起送到马车上,速回安北城。
至于爹娘可能拿辣椒水抽他的事儿,哎~
谁让他摊上这么个傻妹妹呢!
陆临枫带着人翻了整个告县的天,这两日告县府衙内人人自危,告县大街小巷的百姓脸上却喜不自胜。
就在陆临枫解决完这边的事儿,带着人去楼里接人时,却发现小楼变得格外幽禁。
走近了发现屋外有马车的痕迹,急忙跑进去,却发现屋内有明显打斗痕迹。床幔被撕扯开来倒在床上,锦被的被面也被利剑刺穿,棉絮翻飞。椅子倒了、杯子碎了、人也没了踪迹。
他惊得没站稳,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想,是他害了她吗?那些狗官追踪到当晚时她带走了他,于是把她绑走了?
他呼吸愈发急促,眼前闪过那晚鲜活的人,目光一转看到榻边的一抹血迹,地上还有那晚绑他眼睛的月碧色发带。
一个踉跄单膝摔跪在地上,胳膊用力伸出去将发带抓到手上,看清发带底部被染红的地方果真是血迹。
“世子!”随从小六紧忙上前扶住。
只见陆临枫眸中猩红渐起,手中仅仅攥着那月碧色发带,咬着牙命令道:“回县衙!”
陆临枫连夜审问了被逮捕的告县官员,恨不得把每种刑罚都在几人身上来上几遍。
冷冽的气息夹杂着几分杀气,风雨欲来的压迫感不断袭来。
同陆临枫前来办差的手下面面相觑,就连从小陪在陆临枫身边长大的小六都被他狠厉的手段吓得脑袋直冒汗。
倒不是说他家世子平日为人多么温暖和煦,只是世子往常爱暗下使绊子,就算是身为案犯也很少直接动这种表面谁都能看出来的酷刑。
陆临枫的父亲是长宁侯,母亲是宁安郡主,长宁侯意外身故后,宁安郡主就带着幼子住进了太后宫中,身份可谓贵不可言。
且他自小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