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音讯。
没有那个药材,杨文烨的病是无法治愈的,只能缓解他的病情,吊着他的命。”
黄安叶闻言,看了眼刘医生家屋里的杨文烨一家人,又问:“杨文烨他们家看起来特别有钱,穿的衣服全都一个补丁都没有,他们找能不能找到?”
刘医生摇头:“难!”
“我那个在省城大医院当院长的徒弟早就请了杨文烨的家人帮忙找那个药材的,就是他们家人找也到今天都找不到。”
“唉,我太穷了,要是我有的是钱,请人在全国各地到处专门找它,倒可能找得到。”
“这样啊,杨文烨的家人都找不到,那确实难办!”黄安叶皱着眉头,正想问刘医生差的那味药材是啥。
不远处提着白酒跑到还呕吐个不停的周建国旁边的黄宝芽就扯着嗓子喊:“刘医生,刘医生,你快过来一下。”
“白酒我抬来了,我该怎么给周建国清洗啊?你来指导指导我吧!”
刘医生一听黄宝芽这话,立刻抛下黄安叶,转身就往黄宝芽走去:“黄宝芽,你别动,让我来。”
“周建国身上的伤清洗也要讲究手法力度的,手法力度弄不好,也会出大问题。
你待会儿就听我的扳开我冲洗不到的周建国身上的部位就行。”
黄宝芽不懂医。
黄宝芽也自认为周建国那么好的孩子,刘医生肯定不会整他的。
黄宝芽乖乖让开了,还把舀酒的瓢递给了刘医生。
周建国刚从吞了狗屎的恶心中缓过来一点,刘医生就舀了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的一瓢白酒,对着浑身是脏污的周建国头顶淋了下去。
周建国身上的脏污下,全是黄安叶用竹条抽的红肿得像蚯蚓一样的伤。
白酒一下去,冲走了些周建国身上的脏污。
白酒所到之处也像无数把刀同时割周建国的肉一样,疼得周建国在地上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啊……”
周建国的样子,看得在场其他人都头皮发麻,不由的离周建国再远点,仿佛被淋周建国的白酒溅上,就会和周建国一样难受一样。
刘医生看着周建国痛苦的样子,心里很爽,面上一本正经的对黄宝芽道:“黄宝芽,你快和你家那口子上,按住周建国不许乱动。”
“他这在地上滚动会导致他再次受伤的。”
黄宝芽一听会再次受伤,立刻喊着一旁的白贵芳,两人一起上把周建国死死的像按过年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