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曲晚都会尽力给予、尽力满足,苍提也很少有不听话的时候。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和自己亲生母亲正面硬刚。
曲晚站在落地窗前,脸上没半点笑意,气场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一个女人,来质问你亲妈?”
苍提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听着平和:“她已经遭过一次家庭覆灭带来的重创,经不起再一次大规模的打击。”
曲晚虽说性子开明,不插手自己的儿子的私人感情,但自己儿子谈的是什么人,她这个当妈的总归是要心里有数。
很早之前,曲晚就派人调查过林绯意的背景,得知林绯意的真实身份,她心里很难平静。
之前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认定自己儿子不会真的把人娶进门,玩玩也就由他去了。
可现在看着自己儿子对一个落魄千金越来越认真,她没法再置身事外。
所以曲晚话说得很明确:“你谈恋爱可以,跟谁谈都可以,我不干涉,但娶进门,绝无可能。”
苍提嘴角漫着冷意,更多的是不解:“为什么?”
曲晚字字铿锵:“就凭她遇事只会躲起来隐姓埋名当缩头乌龟,这样毫无担当的人,将来承不了大统,更做不了你背后最得力的帮手。”
“她一个女孩,父亲入狱母亲发疯,难道要她一个人跟仇敌正面硬刚?”
苍提愤愤出声,冷意迸裂:“还是说,就因为我是你儿子?”
曲晚有理有据:“你是曲家的子孙,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要妄想摆脱这层身份,离了我,离了你爸,你手上所有的权势,都会化为乌有。没了权势,你和你爱的人在这个世道上都会寸步难行。”
曲晚轻声叹气,更是好声劝慰:“阿提,你还年轻,身边有的是更好的选择。你现在能庇佑她,以后呢?你能用你从我们这得到的权力庇佑她一辈子吗?”
苍提心里堵得厉害,“若我非她不可呢?”
曲晚发音清晰:“那就等她什么时候能独当一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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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曲氏大楼回去,苍提开着几百万的豪车,一路上心不在焉。
冷风从大肆敞开的车窗里灌进来,吹在身上凉嗖嗖的。
苍提身上冷,心更冷。
曲晚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句句在理,就算他从小就被家里当成继承人培养,以他现阶段的能力,离了父母,什么都不是。
他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