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司马记笑得更欢:“和尚找未来的徒弟我理解。但你这道士看人面相的癖好……很恶心啊!”
“无量天尊!尔等凡夫俗子,哪里懂得观未知未来的奥妙!”
望明散人对自己的兴趣侃侃畅聊:“昨日已经注定,今日正在发生,但唯有明日……不可知矣!
不可知,意味着无限的有为!
贫道若能找到明日之因,再施与天人法道。则相当于贫道一手创造了明日之果!啧啧,喜哉!”
“恶趣味!”司马记下了定义。
“无聊至极,阿弥陀佛!”
四缘和尚对他的癖好也不感冒,但对他别的才能倒是感兴趣。
抹抹油嘴说:“牛鼻子,看了这么久,可有找到什么根骨潜力突出的娃娃吗?
和尚对你的麻衣看相术,还是信任的。你若找到了,和尚不介意替你赐道!”
“矮冬瓜你少打贫道主意。你和我师兄的赌约还有三年时间,很充足嘛!”
望明散人忍笑:“不过你眼比天高,嫌这嫌那的。别到时候,一个徒弟没收到,那可算自动认输了……”
司马记微笑:“大师,浩浩史海证明,后天的发展远比先天天赋重要。
你一味追求天资,这股执念已经偏离佛法了吧?”
“阿弥陀佛,还轮不到两位给贫僧说佛法!”四缘和尚气鼓鼓往嘴里塞狗肉。
司马记和望明散人互看一眼,连连摇头。
林渊听这儒道佛三人聊天,倒是有趣。忽然眼神一凝,下意识严阵以待。
只见小九儿筱无相,衣着朴实,锋芒收敛。身后数个同龄贵少,在一位华服青年的带领下朝这边走来。
司马记见了,含笑起身:“柏二公子好!”
领头的华服青年,乃是曹太一第二子曹柏。他体型肥胖,红光满面。父兄不在,代替问候众宾。
不过,他显然没认出抱缘和尚和望明道士,只望着司马记说:“记公乃我帮贵客,怎得跟这类人坐在一起?家父和家兄知道,定要骂我!”
此言一出,四周宾客同时不满,这类人……哪类人?楚云帮自恃大帮,瞧不起我等?
有年轻气盛者,当时黑脸就要拍桌,早被年长者暗自拉住。
筱无相暗瞟曹柏一眼,嘴角上扬。
“职业病犯,特来这边看看!”
司马记笑容可掬,瞟一眼旁边僧道。二人皆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