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宽心那还好办了。你修炼的术,阴阳互斥,本就高危。
这背心疽疾是因你炼气失误,气血错乱所成。但让它致命病变,实是你那想不开的心疾啊!”
蒋无理皱眉:“你这厮名利双收,儿孙满堂,还有什么不知足?天天甩着张脸,玩郁闷装可怜,犯贱啊?”
“不该你管的事少管!”
曹太一听着气又上头:“好好行你的医,病钱少不了你的!”
“狗儿的……”
蒋无理从袖里掏出一“凸”字型木质短杖。对准曹太一背心,杖头镶嵌玉石亮出绿色光芒。
曹太一痛苦的脸色慢慢缓解,打趣:“好一条六梵神木!你这两条宝贝,在三十神兵里长年占一席之地。可生可死,可病可伤啊!
老狗医,不是说都给弟子吗?怎么还留了一根?舍不得?”
“那人痴迷权贵。若两条都给,只会害他送命。再说……神兵?
对医者而言,过硬的医术才是神兵,难道没了工具,就不晓得如何看病?”
蒋无理想起某人,落寞摇头。
真气流转,收回木杖对曹太一说:“骗水难救恶火!老夫不救必死之症,这种情况,我是直接让病人买棺材的。”
“哎呦我的蒋先生,怎么又扯不吉之事上来了?河急风大,两位长辈小心着凉,我们先入宴,然后慢谈如何?”
曹石把二老一手拉一个,对着呆住的姚宠说声“姚兄弟也请”,拽着一起往聚仙楼走。
那边杜掌柜得知金主来了,早率人出门来迎。
一时间,美人递茶,力士开道,宾客围堵。大堆人众星拱月拥着曹家父子,好不热闹。
“副帮主……副帮主……学生张师叔在此啊!”
人群中传来一个惹人厌的聒噪之音。
曹石听得张师叔三字,急寻声而看。果见一皂衣书生,挤在人群中拼命叫喊。
“张师……张先生。”
曹石一把将他拉出人群:“你不在酒楼吃酒,等在这儿作甚?”
“副帮主,学生终于把您等到了!这掌柜的狗眼看人低,我说是您让我来的,但他们就是不让进啊!”
张师叔满腔委屈尽数发泄,对左右迎宾大呼:“你们掌柜的呢?看看张某人是不是可疑之人,攀附之庸啊?”
杜掌柜满头大汗早已跟来,闻言挤出个笑脸:“误会,误会哈!
实是今日来人甚多,张先生又没有请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