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法,囚禁,是……犯罪”林笙磕磕绊绊的说完。
靳望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你怕我?你现在怕我?早知道害怕!你……”
他越凶林笙越惊惧,惊惧到,靳望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慌忙的闭上了嘴,很久才瑟瑟的说到“不许怕”伸手要擦掉林笙嘴角的血丝,却被林笙偏头躲过,停留在半空的手,默默的收回,最后还是倔强的说到“不许怕”
索性林笙以为的非法囚禁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约摸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得到了通知的听风听雨就赶来了。
一进门,就都眯了双眼“好大的场面”“唬得住人吗?”
可走近了,又看见地上得鲜血与墙角的林笙。
一时间又惊又怒,门前的一排黑衣人还没有来得及退开,就被听风听雨推开,桌子上的餐饭明晃晃的摆在那里,本来刚想出的手,刚到嘴的质问,全都咽了下来。
看了一眼靳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陆管家。
少年们……少年们有多少苦只能自己咽,轻轻的走到了林笙的面前,伸出了单薄又白净的手“别怕,我们带你回家”
如同林笙从婚礼上被送回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满腔的泛酸,林笙搭上了双手,临出门,回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掉“今日之辱,林笙记住了”
本还想开口提醒让听风听雨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可都被这句话憋到了肚子里,最后翻江倒海的化作一句没有什么威望的“滚”字,听起来,弱小又可怜。
人都走了干净以后,陆管家还跪在地上,因为年岁渐长,背脊已经佝偻,他是看着靳望长大的老人,所行所言,莫不是为了靳望着想,可今日……
“陆叔,起来吧,是我太着急了,不怪你”
陆慎行嗓音发哑“主子,您……”
可靳望却没有听下去,副手离去,明明还是坚韧的臂膀,走的却那般的落拓。
陆慎行站了起来,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很多年了,每年过年,主子都是这几个菜,一模一样,从来不肯变过,可老旧的记忆只有一个人守着,看不见前方的光明,拿命拖着,这场充满血腥的波诡云谲里,最该委屈的人是谁,是谁!凤穿金衣……凤穿金衣……
离了135号四合院的少年们,到底还是因为地上的鲜血,起了顾及,直奔了医院,里里外外给林笙检查了个遍。直到医生再三的确认没有事,真的没有事,血都不贫一点,这才拖了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