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与那黑雾对峙时,狠狠劈下去的那一刀。
当时,那黑雾中的家伙直接将陈宁震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才赶忙检查横刀。
按照常理来说,陈宁的横刀是少有的利器,别的地方不敢说,最起码在这清溪县已经属于一等宝刀之流,无论与谁的佩刀劈砍拼杀,他的横刀从未卷过刃。
所以,那黑雾中隐藏的家伙到底用的什么武器,才能让横刀卷刃?
“黑雾中的东西,不属于寻常武夫之流。”
陈宁低下头,暗自思索片刻,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一个画面。
“老马,拿纸笔来!”
他灵光一闪,眼神中涌出些许急迫,向马长思喊道。
“好!”
马长思见他沉思也不敢打扰,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还有一个改装过,能装墨汁的毛笔。
他平日里做的,就是记录案子的活,早在跟着宁哥的时候,就被教导“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特意在宁哥的指点下,改了毛笔,随身携带册子。
虽然宁哥这样说,但他好像记性很好,从来不带纸笔,但无论是抓猫追狗,细节都能记得一丝不差。
陈宁接过纸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过了半响,才深吸一口气,从册子上撕下两页纸张。
“宁哥,你这是画的什么?”
马长思满是好奇,凑上去看了看。
陈宁一手一张纸,左手上画的是一对眼睛,右眼眼角的地方点了一滴墨;右手上则是一袭破烂的衣裙,很少见,破破烂烂如同乞丐装。
“这什么玩意?”
马长思挠挠头,半响也没有看出端倪。
陈宁指着画着眼睛的纸,说道:“那白衣伥鬼的眼角位置有一颗泪痣,我跟她打斗的时候,看得很清楚。”
接着,他又指着衣裙说道:“白衣伥鬼的衣裙是姑娘穿的,你看腰带位置,那种有玉扣的款式,在我清溪县很少见,这玉扣,更是只有富家姑娘穿得起……”
马长思摸着下巴分析道:“所以,那白衣伥鬼很可能是个,眼角有泪痣,穿着白衣,外县来的姑娘?”
他顿了顿,“咱清溪县可很少见到外来人,弄不好这伥鬼还是个流窜犯,是外县来的?”
“是不是流窜犯不知道,但我应该认识她……”
陈宁脑海中浮现一个恬静笑容,暗自攥紧拳头,“大概,就是她了!”
“你还跟女鬼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