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引着我们,难道不是缘法到了吗?”
弟子:“师父,你总是说机缘到了,弟子肉眼凡胎,实在参不透这缘法之妙。”
拈僧:“缘法,便是你想到了,然后去做了,这便是缘法。”
“动念便是缘,做事便是法。”
弟子想了想,觉得拈僧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再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这意思不就是说,我说那是缘法,那便是我的缘法么?
这一次到西河县,拈僧不仅仅带上了从北边带来的那些弟子,还特意带上了那在西河县新收的三个新弟子。
虽然收下这三名弟子的时日不长,但是在拈僧的循循善诱和勤恳教导之下。
这三人。
如今已经脱胎换骨、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而拈僧带着三人此来,也颇有想要让云中君看看自己教化之功的意思。
很快。
宅邸里有寺人跑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拈僧大师,马监有请。”
拈僧作了个揖,然后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刚刚进入院子,便看到一白面无须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从屋内踏着台阶走了下来,然后走到了院中迎接他们,看上去十分热切。
马馥一眼便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大和尚:“看来,这位便是拈僧大师吧!”
拈僧连忙说道:“贫僧法号空慧,拈僧不过是世人戏称,更当不得大师二字。”
马馥连忙说道:“大师过谦了,这几位是?”
拈僧连忙一一介绍了几位弟子,为首的几人也是声名赫赫,马馥也曾有耳闻。
最后,拈僧指向了站在末端的三人。
“这三人,是我新收的徒弟。”
拈僧伸出手,一一划过,一一点名。
“法号不偷,不盗,不抢。”
三个和尚,一齐向着马馥行礼。
“不偷!”
“不盗!”
“不抢!”
“见过马施主。”
马馥一看,这三人一个个面带疾苦,仿佛在悲悯着那受苦受难的芸芸众生。
果然,不愧是高僧弟子,心怀慈悲之心啊!
就是这法号,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不过都带着一个不字,看来是不字辈的弟子了。
马馥将拈僧引入屋中,让人看茶之后,先是谈论了一下佛理,后又问了一下和尚最近的近况,最后终于提到了那件事。
马馥:“大师说,能解我目前忧愁之事,大师可知道我目前忧愁的是什么?”
和尚说:“马施主所忧愁之事人尽皆知,而到这西河县来,也是为了那云中神祠的神巫而来吧!”
马馥并不意外和尚知道:“正是,我来这里想要做什么,现在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和尚又接着说道:“不知,马施主是否功成呢?”
马馥说:“大师应当看到了白日里退回来的东西了吧?”
和尚说:“看到了,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