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日是……”我有点懵的问刘思阳。
“让季羽给你普及。”刘思阳说。
家庭日是段景琛管理景天集团之后特别创立的节日,这一天每一位员工的家人都可以来公司,同员工一起工作,吃饭,参观,感受公司的文化,感受最亲的人日常的工作。
“嗯,没有家人的可以不参加这个活动?”我问季羽。
季羽被我问的一愣,随即说:“可以的吧。”
下班之后,我准备转站地铁去医院,段景逸在公司门口。
“上不上车?”他看着我。
“我去医院。”我说。
“上车!”段景逸说。
我没推辞,上了段景逸的车。
一路上,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放广播或者音乐,车内静静的,我却不觉得尴尬。
到了医院,走进电梯,我按了段景琛的楼层,他按了陆雪瑶的楼层。
倒是上楼的这几秒感觉很是漫长。
段景琛依旧静静的躺在icu里,闭着眼睛的他没有了往日的霸气高傲,看起来平静安稳。
“我大概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情人。”我自嘲的想。
等我回过神,才看到段翼天和翁若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们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很多。
“段景琛不是段家的亲生骨肉不是么?”我在心里疑惑。
翁若兰看见我叹了口气,她说了句:“为难你了,孩子。”
我被这句话搞得一头雾水。
我缓缓摇头说:“不为难,你们没有责怪我才好。”
“他的心思,我们能不知道吗?都怪他爸爸,逼他太紧。”翁若兰说完叹了口气。
“这下好了,非得让孩子把这条命搭上。”翁若兰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伯母,景琛他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翁若兰。
段翼天只是坐着,也不说话。
“伯父他……”
“别理他,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就想明白了,人心都是肉长的。”翁若兰瘦削的手抓着我的手。
我常年手脚冰冷,翁若兰温热的手让我感觉很暖。
我看到她头上的白发,那股豪门富太太的神气感烟消云散。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感慨。
等我离开医院之后,一个人走在路上。
段翼天和翁若兰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心疼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