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狗屁段太太,受了伤这会才想起关心。
下了车,陆承要抱我被我拒绝,我拉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往医院走。
刚到门口,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段景琛从黑色迈巴赫中下来,大步走过来。
“景天的员工还是不劳陆总费心。”段景琛一把拉过我。
我一个趔趄跌在他怀里。
“我跟林晚是老朋友。”陆承抱着胳膊看着段景琛。
我看了一眼陆承说:“还是不劳二位费心。”
我推开段景琛,自己一瘸一拐的往里走。
等医生看到我的脚的时候,脚踝处已经起了大水泡,整个脚面也因为被水壶砸着又红又肿。
医生把大泡挑破,裹上纱布告诉我明天回来换药。
我点点头。
刚一出门,陆承拿来一双黑色三叶草拖鞋,我看了一眼陆承,嘟着嘴穿上拖鞋。
一个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盯穿。
我识趣的上了段景琛的车。
“老相好?”段景琛问。
“怎么,段总吃醋?”我挑衅的说。
“认清自己的位置。”段景琛声音冰冷。
“不劳段总提醒。”我不爽的说。
什么位置,什么狗屁段太太,茶水员一个。
到了公司,娟姐跑过来。
“怎么样了?”娟姐问。
“没事,拜陆小姐所赐。”
“会议取消,担心死我了。”娟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放心吧娟姐,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连累你。”我先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娟姐低头看看我的脚说:“难为你了。”
我笑着摇摇头,竟有一种被关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