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仪掩住眼中的震惊,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可,可百姓何辜?”
许韵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过都是些无用之个罢了,蝼蚁的死活本天师难道还要放在心上。”
许令仪只觉齿冷。
原以为的有道高士,竟然是这般自私自利,心肠歹毒之辈。
门外
国师府的下人架子端的高高的。
他尖着声音,大声道:“倒是有个办法让天师的伤尽快好起来,只是……”
百姓们一听大为惊喜,全都嚷嚷着问:“只是什么,还请告之,我们一定想办法让天师尽快养好伤。”
永嘉帝不得不把姿态放低:“还望告之,若是京城之物,朕必尽快送上。”
那下人递出一张字条:“这是天师所书,必要这字条写的日辰出生之人,用她的血才能让天师尽快恢复。”
永嘉帝接过去一看,眼中的惊色再也遮不住。
“天师写的没有错?”
下人把头一抬:“自然没错,天师怎会有错。”
永嘉帝退后一步。
他差点拿不住那字条,手抖了抖,把字条紧紧攥住。
“朕已知。”
永嘉帝转身就走,坐上撵车之后,忍不住狠狠捶桌:“好一个许韵,竟敢如此逼迫于朕。”
劳九小心伺侯。
永嘉帝怒意已经快要暴了:“眼中无君无父的东西,枉受了许多年皇家恩典,受着百姓供奉,竟为着一已之私,置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好啊,好啊……”
酒楼上,林惊弦差点跌倒。
还是叶恒伸手扶了他一把,他才能站稳当了。
他急切的看着叶恒:“那字条,字条上的生辰必然是……”
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惊弦望着叶恒,怔怔的掉下泪来。
这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明明知道许韵意在迫害自己心爱的人,可却没有办法,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
林惊弦忍不住去想,如果他是掌管这个天下的人,那许韵还敢如此吗?
恨只恨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才会被人这么欺到头上。
也是这一刻,有一种野心在林惊弦心中胀大。
叶恒从袖子里摸出一方素帕,笑着给林惊弦擦了眼泪:“你别急,她想害我,那我就乖乖等着被她害吗?许韵她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