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叫人送你回去。”
叶幼宁听的脸色一白,小脸上带了惊恐之色。
“这……怎会如此?”
叶恒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个了,所以才接你来,叶家嫡枝嫡脉传到如今也没多少人,父亲又是族长,父亲和公主闹成那样,明眼人也看得出来,公主若不离府,父亲是必不会回去的,叶家老宅没有族长在,这像什么样子,族人想要做什么也不方便,传出去也要叫人笑话,实在没办法,这才闹出……”
说着话,叶恒也是一脸哀愁。
“如今这样,我也不想,可奈何父亲和公主都是长辈,长辈行事,咱们小辈又能说什么,我和父亲本来就离多年,如今虽说能相处,可到底还是不甚亲近,我也不敢狠劝父亲。”
叶幼宁也跟着小脸皱成一团,拉着叶恒的手低头直掉眼泪。
“你也别太多想。”叶恒揽了她,搂抱着柔声相劝:“这天底下不是所有的夫妻都能和乐的,那反目成仇的多了是,与其叫父亲和公主在一块谋划对方,分开反倒对两个人都好。咱们做小辈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不叫他们跟着操心。”
叶恒说的合情合理,听着又是一番好心,实在是语重心长,叶幼宁也听的入了心。
“多谢长姐教诲,若没有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了这样的事情,烤肉的事情只好作罢。
叶恒一边陪着叶幼宁,一边叫人去叶家打听。
叶府
短短几日光景,昌河公主却瘦的不成样子。
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她的脸颊瘦削,颧骨也显的很高,颊边无肉,再加上天气不好着了些风,脸颊上就带了深红,看起来难免叫人可怜。
可是她整张脸却是扭曲的,神色更是阴狠之极。
“好,好一个叶家,当初求着本宫来住,现在又要赶本宫走,本宫若是不做些什么,还真当本宫好欺负的。”
昌河公主的脸跟鬼一样阴森恐怖,搞的伺侯她的人都不敢靠近。
“县主呢?接回来了吗?”
杨嬷嬷战战兢兢上前:“公主,福王妃她,她说今天天气不好,不放心,不放心县主一个人回,说是等明儿派人送县主。”
杨嬷嬷话才说完,昌河公主伸手,一个耳朵打在她脸上。
“遭了瘟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杨嬷嬷捂着脸,眼眶微红,却又不敢哭。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