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以后麻烦您了,或者把锅交给我我们娘俩,以后由我们娘俩煮饭也行。”
马秀莲说着把包袱就往古孝贤手里塞,却被对方伸手挡住。
“煎饼你就自己带着,煮饭的时候我跟你讨要,因为我们打算一天只煮一顿饭的,万一晚上你们饿了,还可以拿来垫吧一下。
至于你说煮饭的事情,我们爷俩都是厨子,做这个事还是比较简单在行的,而且我们爷俩认识大部分能够进肚子的野菜或者药草,能够获得额外的食材呢!”
听古孝贤这么说,马秀莲把煎饼重新收起来,粮食比命都金贵的年月,她这行为算是把命都给了古孝贤,对方自然不敢随便接着了。
至于任家父子给的高粱面能收,因为是生面粉吃不成,接了也就接了。
马秀莲解开包袱,从里边取出一张煎饼递给古孝贤。
“那古大哥,今天早上就给我们娘俩搭上火吧!”
胶东杂粮煎饼的制作有些特别,一般成品都是很大很薄的一张,然后趁软化时折叠成便于携带的大小。
古孝贤这次没有拒绝,直接接过来打量了一下,煎饼里有不规则的黑色斑块,问起来有某种咸腥的气味,他知道这不是纯杂粮面的,应该还添加了不少的野菜、紫菜或者其他东西,不过放在这年头都是不错的口粮。
将煎饼撕扯成条状,往已经快好的玉米粥里边扔了一部分炖煮,他的目的是把煎饼炖成糊状,这样子就能多出来一些。
古小满从土炕上跳下来的时候,三家人都已经出了房间,这时古孝贤已经煮好了两锅带着玉米粒黄豆瓣的杂面糊糊。
三家七个人分别分到一碗热气腾腾的杂面糊糊,然后蹲在院子里呼噜呼噜的喝起来。
饥荒年代里,这一碗充满面香味的糊糊下肚,所有人都觉得非常满足,尤其是任家三口,他们啃糠团子已经四五天了,那玩意简直就不是人吃的东西。
任栓柱说跟儿子已经三四天没有解大手了,那是吃糠团子的后遗症,拉不出来,以至于此刻父子的小肚子都有些鼓胀起来。
“任老弟,你跟侄子要多喝水呢,这长时间拉不出来也是个大问题呢!”
任栓柱点头:“嗯嗯,起初我还强忍着,想着有屎占着肚子就不那么饿了,结果现在是想拉也拉不出来,简直快难受死了。”
其实他的话是那时候大多数填不饱肚子人的心里话,这也是老农民没常识,认为肚子就是个直肠子。
“老嫂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