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黑、款式相同的保温杯,连准备的文具都是同一份。
工作人员乍一看,还以为是兄妹,等掏出证明,才反应过来误会了,登时眼神就变得促狭。
虞归晚目不斜视地拿回证件,走进考场,顾泓铭跟在身后,同样一张平静的脸。
拿到试卷,虞归晚粗扫了一遍,心里有个底:比学校出的卷子难上不少,但也比不上省赛的题。不由心中轻松,面露笑容,挑了挑眉。
坐在斜前方的顾泓铭用余光注意着虞归晚的神色,见她一脸从容,也放下心来,专注于题目。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顾泓铭放下笔,把卷子翻回第一页,开始检查。
边上的虞归晚注意到他的动作,叹了口气,非人也!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顾泓铭花费二十分钟重算了一遍题,剩余时间,则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花费了一个半小时多点,虞归晚停下了笔,皱着眉头把目光从空着的最后一题的第二小题上挪开,翻过卷子,开始检查。
十多分钟后,视线又回到了空着的一小题上,此时还剩下十余分钟。虞归晚自觉没有思路,实力不足,无以为继,就安心地合上笔帽,活动活动僵硬的十指,把手插进热水袋的兜里,舒服地叹气。
那边的顾泓铭注意到动静,微微偏转过头,看向虞归晚。
虞归晚对着他眯眼一笑,在监考老师追随过来的目光中,把视线重新投向叠得整整齐齐的卷子。
或许是临近春节了,批卷教师、其他工作人员等,都要兼顾起过年的事,直到了过年前一天才收到了比赛通知。
比之校赛时进步了一些,虞归晚排进了前十,在第八位,顾泓铭则是窜火箭般到了第二位。排在第一的是一个初三的学姐,据说上一届的市赛也是她夺得桂冠。
虞家知道了两人孩子的成绩,高兴地决定临时组织去玩一天。
顾泓铭向李伯打了电话,一行六人便浩浩荡荡地坐上虞父的爱车,前往市中心。
经过一天的吃喝玩乐,一行人再回到家都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同顾泓铭道别后,虞归晚拎着一手的购物袋,一头扎进了房间,把东西往地上一扔,纵身扑到床啊。
躺尸一会儿,感到体力回升一些后,虞归晚撑着手爬起来,下楼倒上一杯热水,抚慰自己唱了一下午歌的喉咙。
陈姨还在厨房里准备夜宵,知道众人都玩累了,等休息会儿,就该想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