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吗?”
薛子木淡淡的一句话,引得周成连连摸向自己的后脑勺。
太子的决定,似乎没有出现过错误。
不仅没有错误,似乎把每一步的退路,都想得明明白白。
周成摇了摇头,“可是,太子爷,这么拖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薛子木的眼底划过一丝算计,他的手指在桌子边缘处轻轻打了几下,“就这几天了,这么几个大活人,不会一直躲下去,里面还有爱看热闹的,我们一定有碰面的机会。”
周成到嘴边的话,全被薛子木的话逼了回去。
太子爷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说什么,似乎也不太合适。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每一次,太子都能料事如神。
......
一轮弯弯的明月,悬挂在漆黑如墨的天空中。
宇文辉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谜题。
他的脸颊处,还带着病态的红晕,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嘶哑,“韩清,东羽王那里,有什么动向吗?”
韩清有些心疼的看着宇文辉,双手抱拳,“王爷,你还是先养好身体,不要再操心他的事情了,就这两天功夫,他也翻不了天。”
韩清不时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又看了看执着的宇文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来,王爷的身子底子就差,这里又是穷乡僻壤,虽然夏灵荷提供的房间,是这几间房间中最好的,但终归比不上王府的舒适。
王爷的病,似乎有加重的趋势。
宇文辉又咳嗽了几声,嘴边泛起一丝苦笑,“你说得对啊,就我这副残躯,要是养不好的话,就算东羽王没闹出事情来,我自己却先倒下了,真是不甘心。”
“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宇文辉明白韩清的性格,他摇了摇手,“韩清,你是什么人,我心里很清楚,我也明白你的顾虑,庙会过后,就算我不想回去,我这个身体,恐怕也撑不住了...咳咳咳...”
韩清急忙倒了一杯热茶,端到宇文辉的面前,他十分紧张的看着王爷,直到他把茶水喝光,又递上了一条青色的丝帕。
宇文辉用丝帕拭干了嘴角的茶渍,眉毛轻轻一挑,“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墙角,还不打算出来吗?”
韩清警惕的持剑护在宇文辉的身旁。
宇文辉又轻轻得咳嗽了几声,眼角处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一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