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离开迈阿密,需要等开庭。
上岸第九天,张景进入浴室,没想到浴缸里有人,正是黑色秀发如瀑的周缦妙,正里面搔首弄姿。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张景不明原因问。
“有一会了。”
说话时,躺在浴缸里的周缦妙,高高扬起她的大长腿,舌头轻舔红唇。
张景转身离开,关上卫生间房门,“洗好自己出去。”
周缦妙傻眼。
次日过堂。
因为法官是白左,张景只能靠陪审团避免坐牢,沈明明也是往这个方向努力。
主打同情牌,把张景竖造成保护女伴,被迫反抗的平凡人。
加上录音证据,大胡子船长的语言充满暴力、威胁、恐吓。
主要还是靠沈明明替张景辩护,一步步粉碎白左法官的各种语言陷阱。
经历五个小时,陪审团认定张景无罪。
白左法官表情难看,但也只能宣布张景无罪。
当天下午,张景取回属于自己的五十万米元保释金,傍晚离开。
从东南到西北,午夜到塔科克马机场。
出机场,感觉就一个字——冷,体感只有六七度。
同样是五月份,佛罗里达是夏天。
周缦妙、梁婕淑皆双手抱怀,看上去很冷。
张景从背包里拿出常备外套递给梁婕淑。
然后,周缦妙可怜巴巴看着。
张景心里叹息一声,幸好有密银空间,里面还有衣服,假装从包里拿出来,也有一件给她。
如此,终于公平。
如果是陌生人,冻死在路边,张景也懒的管,但她们不同,终究发生过那啥。
受药力影响,虽然当时浑浑噩噩,但一些内容还记得,主要是花花白白。
皮卡车还在停车场,张景把两人送回克莱德家中,正欲离开,被周缦妙用力抱住手臂。
她不说话,就这样直直看着张景眼睛,心思不言自明。
梁婕淑在旁边看着,没有反对,等于默认。
张景手上用力推开周缦妙,提醒她,“我有女朋友。”
目送张景开车走远,周缦妙眼泪像断掉的珠子,不争气往下掉。
“他怎么能那么狠心?”周缦妙抽泣,“我把最宝贵的都给了。”
梁婕淑对周缦妙又同情又气恼,同情她处心积虑,张景根本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