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和老三走了,王岳东把张欢叫到了书房门口。
一楼的房间,衣帽间,书房是老丈人的领地。
书房连丈母娘也进不去。
张欢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老丈人要干啥,隐约有点小紧张。
王岳东调了一下门锁,给张欢设定一个人脸识别,“左边书架上有些医药书籍,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看看。”
“啊?”
张欢傻愣的站着。
王岳东说:“门锁设定好了,你试试,看能不能开门?”
“喔!喔!”
张欢受宠若惊的打开门。
王岳东说:“我先走了。”
张欢反应过来,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王岳东说:“有什么问题?”
“那个……那个……您为什么住一楼?”
张欢去过别人家的豪宅,多是保姆住一楼。
王岳东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要问,我为什么把书房向你开放呢!”
“您不是说了让我看医书吗?”
张欢好奇的瞥了一眼楼梯那边,紧张到了极点的八卦,“您住一楼是不是丈母娘也不让您上二楼?”
王岳东再次一愣。
多少年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就连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小女儿,现在看到他,也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王岳东好笑的摇了摇头,看着大门说:“这是老王家的习惯。我爷爷,我父亲都住大门跟前守家门。我不住一楼,谁住一楼?”
平淡而平静的语气,透着一股子习以为常的平凡。
但给人的感觉却如山岳一般厚重。
老丈人走了,走出几步叹了口气,带着愧疚说:“一楼潮湿,乐乐她母亲生了小鹿之后,沾不得潮气……”
张欢目送老丈人出门,内心情绪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他从小父母离异,小时候总在想,别人家的父亲是怎么样的?
一直在偷偷的想,一直在偷偷的羡慕。
对于父亲,张欢始终没一个准确的轮廓。
父亲,或许就是这样的吧?起码妻子的父亲,是这样的!
没过多久,妻子拧着儿子下楼。
王小鹿在苏琴的催促声中,也下来了。
王小鹿一见到张欢,“你这个穷鬼,自个一大早不睡觉,也别跑过来害人啊!”
“你不想下个月肚子疼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