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还要不要活了?
过了有十几秒。
王乐乐都快窒息了,听到次卧的门响,一把抓住张欢的头发,往后一扯。
张欢连忙坐回去,次卧打开,王小鹿看了一眼端坐吃饭的两人,到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又回房了。
短短这几秒,王乐乐噗通乱跳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你以后不准再喝酒了,今晚你睡沙发!”
王乐乐冷漠的一眼过去。
张欢朝次卧那边看了几眼,王乐乐像受惊的兔子站起来,后退两步,压低了声线说:“你别发神经了啊?小鹿和儿子都在家!”
盯着妻子的眼睛。
没有任何言语。
灼热的双眼,闪烁野蛮的火焰。
张欢扑过去,抓住妻子的手腕,一下把人扯到了厨房。
反锁上门。
王乐乐被挤在门后门,无力的推着老公,“你有病吧……”
“我有,相思病!”
就在这时,张欢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王乐乐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记起她生下儿子不久,张欢到外面犯了一次错误的事,生气的推开张欢,“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要是发神经,就拿钱去外面玩。”
都这节骨眼了,张欢一把挂断电话。
想要继续,王乐乐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从妻子的眼神,张欢可以读出来,他如果再有行动,估计就不是睡四年沙发了,可能下半辈子都得睡地板。
张欢强行压下已经快要爆炸了的冲动。
王乐乐看到张欢这种情况都忍了下去,心里其实蛮感动,但一根刺扎在那,让她难以释怀,“看看谁给你打的电话,别误了正事。”
“谢谢媳妇。”
“行了,多大个人了,我去收拾碗筷。”
王乐乐独守空房了这么久,一度以为她都冷淡了。
经过这么一闹,她知道,积压后复苏的渴望有多么强烈。
但在爱情这方面,她偏理想主义,拔不掉那心里根刺,再渴望她也不会违背自个的意志。
王乐乐打开厨房的门走出去。
打电话来的是马心仪。
张欢到客厅,一个电话回过去,“什么事?”
“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的怎么样了,是谁让腾飞机械给我施压的?”
马心仪习以为常的询问,对她来讲习以为常,但旁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