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是一座牢,没人能逃的掉。一把无形的枷锁,锁着许许多多的人。
妻子挣扎了许多年,当父母老了,张欢能看出来,妻子打心眼里不愿意回去,却又自己戴上了这把枷锁。
说安慰妻子的话,话太轻。
帮妻子撑起娘家这片天,他做不到。
张欢能做的,就是看到妻子在走路,不论好坏给妻子买一辆车代步。
“傻子!”
王乐乐走回公司的路上,心里暖洋洋的。
她能预料到回家帮父亲的忙,内,母亲会抨击她在外面混的不是很好吗?回来干什么?
外,会面对奶奶,二叔,三叔的打压,只要是能揪到的痛脚,就会成为王家人讽刺她的痛点。
这个时候,老公说搞个车代步,她知道老公的潜在含义。
前路茫然,布满了荆棘,能懂她,敢跟她一起往前趟的,也就这个谁都瞧不起的废物了!
说买车,肯定连她妹妹随性买的车也不比不上。
甚至那个废物说买个车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好像刚赚的提成,还没捂热,就要花了。
着实不像个男人!
然而,抠抠缩缩,却又愿意给老婆买,这就是成年人的浪漫!
张欢回到公司,碰到的同事都躲着他。
坐到办公桌前,他给相熟的同事打招呼,对方立刻忙起了工作,仿佛没听见一般。
他被孤立了,排挤了。
短短一天时间,他从谁都瞧不起,变成了人人都排挤的对象,张欢很不解。
徐良得知张欢回了公司,第一时间找到张欢,把人叫到办公室,“师父,出事了。”
“什么事?”
张欢站在办公桌前,徐良赶紧倒了一杯水,“师父,您别站着了。您这样站着,我心慌。”
“出啥事了?”
接过水杯,张欢在办公桌前坐下。
徐良纠结的说:“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讲!”
“就是您一早没来上班,公司里都在传,说您做了一笔外贸业务,赚了一点小钱就膨胀了。都说公司一年拿上百万的业务员多了去了,也没你这么飘。”
徐良偷瞄了张欢一眼,看不出任何想法,又连忙补充,“业务员的时间本来就活络,一个月的业绩只要超过一百万,一个月不来上班,都行,这是规定。可是这些人,就是双标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