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柳蛰给我当马骑!”
“好。”江独楼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柳蛰瞪大了眼睛看他,“我都没说话你凭什么替我答应?”
江独楼微笑不语。
孙夫子道:“既然这一局你们达成赌注,那就暂时搁下,第二局比对联。我们这边派出张先生。”
当代文豪张进!
柳蛰看一眼江独楼,他没什么反应。
张进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捋着胡须笑道:“老夫出一上联,限半个时辰内作答,你们可以互相研究讨论。只要在时限内答上来了就算你们赢,答不上来就算我赢。”
江独楼没什么所谓,“你出。”
那路先生拉拉张进的衣襟,“你可要出个绝对,不能让她们赢了去!这个白衣不知底细。”
张进回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放心吧,他对不上来的。”然后说:“寂寞寒窗空守寡。请各位作答。”说完话就怡然自得的坐下了,却惊诧了众人!
江锦年把扇子一收,“你玩我们呢?这对子都上百年了也没人对的出,被誉为千古绝对,你让我们半个时辰对出来?”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张进叹息道:“这是我祖奶奶当年留下来的,在我张家传承百年无人能对出下联。若是别人的对子我自然不好拿出来。”
可这是他自己家传的对子,拿出来难为人也不算可耻。
江锦年紧张的看着江独楼,“这个你答的出来吗?”
这对子上联所有字都是同一个部首,而且每个字都蕴含着非同一般的意义,这是张进的祖爷爷病逝后,他祖奶奶多年后临死刻在门口木门上的,其中辛酸旁人难以理解。距今一百多年了,无人答出。
江独楼听到这个对子也皱了下眉。
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答不上来。
张进露出个得意的笑,“若是你们能答上来,张家以后给黎邦会做牛做马!”
剑千里倒是不缺牛马,但他感觉到自己这边气氛不对了,小声问柳蛰:“怎么了?是对不上来吗?”
柳蛰喝了口茶润嗓子,“不是,是怕我对的太快,叫对面的人颜面有失。”
一个秀才一直把张进当成毕生追求,听她这话指着她叫嚣:“你懂什么?你听懂这对子什么意思了吗?你要是能现在就对出来,我跟你姓!”
“就是,这可是千古绝对,多少大儒都折在这了,她柳蛰不就能几个字么,骨子里还是胸无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