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知道多少?”他开始探底了。
柳蛰咬死不再开口。
还得绑着他报仇,现在交底他回头把自己踹了怎么办?说十年?十年万一不够怎么办?
正纠结着,男人的呼吸突然打在脸上,淡淡的。
她往后一躲,他的手停在她的头上,“怕什么?你簪子挂到头发了。”
说着,手指在她鬓边一勾,把发丝挑下来。
温热的指尖划过耳廓,整个人都被他困在窄小的榻上,她脸上有些挺不住了,“那个我……”
话刚起了个头,梧桐突然开门,“小姐,殿下,江灯求……见……”
榻上红白衣裙交织,难舍难分,两个头重合,江独楼回头,神色淡淡,“嗯?”
江灯眼疾手快的把梧桐拽出去,“爷我没事不着急!”然后“啪”地关上门。
柳蛰趁机手脚并用的把他推开,从榻上下来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外袍,“殿下,我孤苦伶仃,身边没什么人,能对殿下造成什么威胁?殿下若实在怀疑我另有所图,大可在我身边放个人。”
“之前的消息你或大或小换了我的恩惠,但你所求必然不是这些。看你也不像个忧国忧民的,你这般帮我肃清朝野,有何图谋?如果你连这个都不告诉我,你我之间,信任何言?”
他气定神闲,笃定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说法。
而且他也确实没赌错,柳蛰深知交易的关键就是信任,她是得跟他交个底。
“殿下,我们的目的是殊途同归的,我不能告诉你太具体的,但我可以说,我跟南宫秋有仇,我这般帮你,想对付的也是他。”
她一个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他不是你未婚夫么?”想到之前惊鸿馆里他们拉拉扯扯,柳蛰还用自己挡,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听说你们感情甚好。”
“都是假的。”她站在他面前,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我说要嫁你,才是真的。倒是你与田小姐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心里还跳了一下,他坐的正经了些,“她……都是我爹做的主,随缘吧,本王对这个向来没什么所谓。”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江灯隔着门小心翼翼的问:“爷,您的衣服拿来了,还有,梧桐说前厅要开饭了,爷你们好了吗?”
柳蛰打开门,江灯上下打量她两眼,绕过他到江独楼面前。
“什么意思?搞得我像瘟神一样。”
柳蛰出门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