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好过的人不止我一个。”
“你还说!”
毫无预兆的,柳照仁一鞭子抽在她背上,粉色的裙子立马染了红,柳洛洛摔倒在地上,面色阴狠,“柳蛰,这些年你什么都要压我一头,长的比我好看,身份比我高贵,背景比我强大,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你,柳蛰,这次我输了,下次我一定不会输!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
“逆子,闭嘴!”
又是一鞭子挥下去。
柳蛰并不想听她鬼叫,站起来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深深的看了柳笙一眼。
没有人拦她。
离开习听院时,里面传来一阵阵柳洛洛的惨叫声,想想上辈子,她叫的可没这么大声。
习听院外两条路,一端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想必是柳洛洛的母亲方氏和她姐姐柳言来了,她从另一条路离开。
晚上她听梧桐说柳照仁还是没舍得打柳洛洛十鞭子,只打了一半柳洛洛就晕过去了,方氏哭的死去活来,只好作罢。
虽然没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梧桐还是十分解气,“小姐,听说柳洛洛好像伤的不轻,后背血肉模糊的,高烧不退,没有一个月怕是下不了床了,方氏都晕了好几次。这回柳洛洛应该再也不敢找我们的麻烦了吧?叫她嚣张!”
柳蛰不置可否。
同样是女儿,柳照仁当初对她可没手软,十鞭子,一个不少,力道没有一个不重的。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梧桐见她不说话,停下手里的活儿问:“小姐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摇摇头,下床推开窗户,外面一轮新月挂在树梢。
一天了,睡一觉,是不是这个梦就结束了?
她跳了崖,已经死了。
不过她还是很感激这个梦,起码在梦里她没有留下柳云,与萧良有了了断,惩治了柳洛洛,看到了母亲、梧桐和苍术。
不甘心的是不能毁了萧良和柳洛洛,没有找回竹笋。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凌王江独楼。
上辈子,他们一生也没有什么交集。
“如果可以,真希望这个梦不要结束。”
她呢喃着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早,非晚阁里传出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