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出几声刺耳的剐蹭声外,门锁简直毫无动静。
这刀果然如御幸臣所说的派不上一丁点的用场。想到这里,宋颐果断弃了刀,尝试着去寻找其他的工具。
御幸臣坐在沙发上养神,却一直在关注着宋颐的动静:“打不开吗?”
宋颐苦着脸点了点头:“根本没用。”
御幸臣拖着伤腿,慢吞吞走到宋颐的跟前,伸出手敲了敲门:“这里面大概是木板,不是实心金属。”
“有区别吗?不还是一样打不开。”宋颐继续叹气。
“纯金属的没办法,合成门板还是能试试。”御幸臣道。
他闭了闭眼,勉励维持着清醒,而后从饭桌旁抓了一把椅子,搬到大门前,对宋颐道:“躲远点。”
都这样了,宋颐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图:“你要直接砸门?你疯了吗?你手臂伤那么严重!”
御幸臣不为所动:“死和受点皮肉伤,总得选一个。”
宋颐看着御幸臣的样子,突然明白了自己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御幸臣做这件事——而她也确实不想因为自己的婆婆妈妈拖慢御幸臣的效率,御幸臣还在发烧,需要尽早就医,眼下暴力拆门是脱困的唯一办法,她不能再因为自己的担心而止步不前。
她让了开来。
御幸臣走到两扇大门之前,抡起椅子开始砸门。
他不愧是正儿八经学过几年散打的,力道又快又准又狠,猛盯着两扇门之间的门缝向死命去砸,那门竟然肉眼可见地松动了一点。
然而御幸臣手里的木头椅子也被他砸得七零八落,彻底报废了。
宋颐用毛巾包了一点冰块,走到御幸臣的身边,把他拖回了沙发:“休息一下。”
御幸臣显然是在透支自己的体能,他的嘴唇发白,脸却烧得通红,一直在喘着粗气,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就让人担忧。
宋颐把毛巾压在了他的额头,帮助他降温,而后卷起了他的袖子查看伤口。
果然不出她所料,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手臂上的刀伤崩了开来,刚上没多久的纱布彻底染红了。
宋颐小心翼翼得把纱布拆开,纱布底下的血渗得更是过分,伤口看着都比刚才大,大概是有点撕裂。
宋颐看着只觉得心酸极了,她的眼眶发酸,又不想被御幸臣发现影响他的情绪,便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然而眼泪跟爱情一样,根本忍不住。
尽管宋颐忍了又忍,还是有两滴不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