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欧阳语凝轻呷了一口咖啡,笑道:“你现在走了,将来可不要后悔。陈二少,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抢不过御幸臣吗?”
“为什么?”
欧阳语凝一双妙目紧盯着陈逸恒:“因为你想要做个君子。你永远都只会在宋颐身边守护着她,她在兰国和你相处了三年,你居然什么都没做。”
陈逸恒一向温柔的眼眸终于变得犀利起来:“你调查宋颐和我?”
欧阳语凝单手撑着下巴,毫无诚意地向他道了个歉:“抱歉,我不打无准备之仗。”
陈逸恒突然笑了笑:“那你知道御幸臣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他俯下身,压迫感十足地看着欧阳语凝:“因为他跟我一样,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欧阳语凝,我想起你了——你以为你挂在御家名下,就是御家的小姐了吗?你这身份是怎么来的,早就是圈子里公开的秘密。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他这话戳到了欧阳语凝的痛处,她那犹如面具一般挂在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殆尽:“出身不是我能选择的,你用这个来嘲讽我,不觉得很没品吗?”
陈逸恒毫无诚意地道:“那么,我也只好向你说一声抱歉了。”
欧阳语凝冷笑一声:“你不跟我合作,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御幸臣比你有掠夺性的多,宋颐这样一个被动的人,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陈逸恒默默地听她放完狠话,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咖啡馆。
他看上去好像一点也没有把欧阳语凝的话听进去。
欧阳语凝却一点也不气馁,又恢复了她那从容不迫的大小姐派头。陈逸恒迟早会来找她的,她确信。
咖啡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刚刚结束,医院那边却又起了不小的波澜。
御幸臣一整个下午都在宋颐身边做小伏低,当然霸总的风度不能丢,顶多就是宋颐因为浑身的酸痛躺在床上休息,而他一脸面无表情地听从宋颐的吩咐办事罢了。
终于到了饭点,宋颐还是对御幸臣保持着爱答不理的样子,御幸臣忍了良久,终于不想再忍,把宋抒交给了月嫂,拖着宋颐去了上次去过的私房菜馆吃饭。
到了菜馆的包厢,终于不用再顾忌宋抒,御幸臣直截了当地问宋颐:“怎么又生气?”
宋颐维持着一张面瘫脸,单手撑着腰:“腰疼。”
御幸臣:“......”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道:“再给你揉揉?”
宋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