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连忙凑上去打趣她:“怎么?吃醋了吗?”
宋颐收回目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状似平静地喝了一口茶水,手上的青筋却已经暴了起来。
御凤鸣究竟商场多年,哪里会看不出她的心情:“好孙媳,我那孙儿是个傻的,你生气了可要说出来,不然他一辈子都不知道你的心意。”
宋颐还没有答话,却见御幸臣和欧阳语凝并肩从下楼,正打算往客厅方向走。
宋颐见此,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
御凤鸣却不肯放过她,故意大声嚷嚷道:“好孙媳,你倒是说呀,我这孙儿桃花运这么好,你吃不吃醋啊?”
宋颐看见那两个人就心烦得要死,还要被老头这么神神叨叨地问东问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不吃醋!我好极了!全天下再没比我心态更好的人了!您满意了吗?”
她话音刚落,却听老爷子的收音机爆出了一段戏文,那外旦咿咿呀呀地唱道:“周舍。两二日不家去。我寻到这店门首。我试看则。原来是赵盻儿和周舍坐的。兀那老弟子不识羞。直赶到这里来。周舍。你放心。等你来家呵。我拿一把刀子。你拿一把刀子。和你一递一刀子截里。”
原是那戏文里那花花公子周舍的老婆知道了自家相公找小三,骂骂咧咧地找上了门,说要跟这花花公子拼刀子对着干。
宋颐:“......”
御凤鸣愣了一会,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他的拐杖被他笑脱了手,掉在地上摔得东倒西歪,他也不去管。
宋颐被那戏子唱出心声,直觉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客厅。
剩下御幸臣看着她的背影和自家那笑得快断气的老爷子直皱眉,这又是闹得哪出戏?还有,宋颐这几天又不爱搭理自己了,是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他这边兀自苦思,宋颐回了主卧,却也没多好过。
她回了主卧,一把将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心事被看穿的感觉实在是太丢脸了。
自从御幸臣从杨鸣手中救了她,又跟她解释清楚了当年跟许依依的那件事,宋颐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对御幸臣的感情了。她从前看许依依和御幸臣在一起,是苦涩大于愤怒;现在看这欧阳语凝和御幸臣在一起,却是愤怒大于苦涩。
不知不觉,她好像又把御幸臣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然而,这种转变,明明是不应该的啊。
都怪御幸臣,是他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