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手臂怀抱着她,学着妈妈平时哄自己的样子轻轻地拍着宋颐的背,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勉强张开稚嫩的翅膀,将受伤的妈妈暂时保护在羽翼之下。
门内天崩地裂,门外也被央及。
保镖小陈看着自家御总站在病房门镶嵌的玻璃前,一动不动地查看室内的动静,像个雕塑一样。
御总好像把少夫人惹哭了。
小陈偷偷地偏头看向自己总裁,发现他虽然冰着一张脸,但眼底却泛着水光。
御总他......是在哭吗?他和少夫人之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两个人都伤心成这个样子呢?
以及御总到底要在这里站多久啊,老板在这里,他小陈连换个站岗姿势都不敢啊。
打工人真的好命苦。
......
小陈的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因为御幸臣在病房门口待了一整个晚上,他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地看向病房内。
宋颐已经起床了,她昨天哭累了就和宋抒双双睡过去了。她的眼睛因为流泪太多有些酸胀,头也晕晕的。
宋颐拿着热水瓶,打算去水房打一点开水。
不料她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的御幸臣。
二人目光交汇,宋颐故作平静地把眼神挪开,与男人擦肩而过。
御幸臣默默地跟着她,两人一路进了开水房。
时间还早,开水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机器烧水的嗡嗡声。宋颐打开水龙头开关,沉默地接水。
御幸臣一直站在她旁边,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一步之遥,他既没有再靠近,也不肯远离一丝一毫。他人高马大,存在感实在是太足了,宋颐只觉得自己被他这样看着,连水都要接不好了。
她终于妥协,转头看向他:“别跟着我。”
御幸臣的脚步没有挪动分毫,他明明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宋颐,却让人觉得他可怜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宋颐被他看得心软,道:“你要干嘛啊?”
“不知道。”御幸臣答道,“不知道怎么做,可以不离开你。”
所以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牢牢看住她。
宋颐心下酸涩:“我跑得了吗?宋抒还需要你,你回去睡觉吧。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嗯。”御幸臣道。
宋颐道:“你走吧。”
御幸臣还是没有动:“还可以再来吗?”
宋颐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