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幸臣虽然还想问她,但是车已经到居民房楼下,宋颐又一副急着要离开的架势,他便没有再追问。
反正这女人憋不住话,想说的总是会说的。
宋颐跑进家里,夏安然今天提早下班,已经在家了,一见到她,大喜:“你可算回来了,我饿死啦。”
宋颐冲她勉强笑笑,道:“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夏安然发现她神色不对,连忙跟进了厨房:“你怎么啦?不开心吗?”
宋颐想了想,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夏安然,并说出了自己难以开口的事情。
夏安然听完,给了她一个暴栗:“你在想什么啊?你是不是忘了御幸臣身边还有个许依依了?我的天哪,你还怕他伤心是不是?许依依怀着孩子上门找你的时候,他有考虑过你会伤心吗?”
宋颐道:“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就是说不出口。”
夏安然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接近他的初衷?我们是为了宋抒,不是为了你俩能复合,好吧???”
宋颐忙说:“我没想过和他复合。”
夏安然说:“你脑子是不想,但是你身子不听你的脑子啊!”
她顿了顿,又说“宋颐,你不要记吃不记打,你这么多年吃的亏,还不够你长点脑子吗?”
宋颐苦笑:“我就是脑子没他好,才会一次次吃他的亏。你说得对,我不能再犹豫了。”
她下定了决心,又说:“其实我也怕他不愿意让我再接近他,孩子就没指望了。”
夏安然振振有词:“你担心这做什么?御幸臣那狗男人要是用他的上本身思考问题的话,还能找来一个许依依?你刚回国的时候他对你态度那么差,结果呢?还不是馋你馋得要死?你只管把他当个种马,何必管他怎么想?”
她把宋颐掰过来,狠狠说道:“宋小颐,你记住了,我们的目标是先搞孩子再搞钱,不是去搞御幸臣的心,明白了吗?”
宋颐被她这一通话说得有如醍醐灌顶,她抬手握住夏安然的手,坚定道:“我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去说。”
夏安然反手拍拍她:“这就对了,好了好了,做饭做饭,人是铁饭是钢,搞男人不如吃饭。”
于是两人恢复日常秩序,开始按部就班地吃饭睡觉。
翌日一早,宋颐下楼的时候就给自己暗暗打气,她昨晚都没怎么睡,将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就怕之后临场发挥不好。
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