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如其来的口勿,苏婉宁很不适应。
他这个口勿来的毫无征兆,而且口勿得非常的粗暴,与其说这是口勿,倒不如说他这是在泄欲,在发泄。
她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离这死一般的窒息,但是男人却铁了心要惩罚她,他铁一般的双臂紧紧的禁锢着她,将她压制在身下,狠狠的口勿着她。
良久后,苏婉宁被口勿有些迷糊,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但是男人仍在粗暴的口勿着她……
又过了很久之后,他怒火渐消,这才放开了她……
而此时的苏婉宁,宛如一个被反复蹂躏之后,又被丢掉的破败的洋娃娃,她的眼睛就像一摊死水,没有一丝亮光。
“谢城轩,天还没有亮呢,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困了。”
女人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生气的意味,她真的已经累了,再也不想和这个男人争执了,无论怎样争执都是毫无意义的结果。
她只想与他和平度日,仅此而已。
而后她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落下,她转身背对着他,不想让他再看见她流泪,但是在她转身背对着他的一刹那,眼泪宛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下。
泪水沾湿了柔软的锦被,她用被子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到挨不住的时候,还是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哽咽的声音。
这声音,谢城轩听得一清二楚,她哭的时候,肩膀在不停的抖动,显得她的身影,是那么的弱小、那么的无辜。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走到如今的地步,为什么两个可以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人,却心有隔阂,形同陌路……
次日
朝堂
今日的早朝照例是皇上有恙,太子代为治理朝政。
其实谢寅到底有没有病,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明镜是的,但是从五年前开始,所有的朝臣几乎都被换成了谢城轩的心腹。
少数几个能够不被贬官革职留在朝堂上的人,也多半是与世无争,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才能够在这一样的朝堂环境中生存下去。
今日的气氛有些压抑,早朝尚未开始之前,就有消息传出,说户部尚书章延胆大包天,竟然敢在东宫安排细作,打探太子殿下行踪,所以今日,太子殿下要处理章延!
“太子驾到。”小公公掐的嗓子叫到。
只见一个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一身明黄色蟒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