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取而代之。
“总不能叫她一直出风头啊,”在老太太面前,表小姐若不能风风光光的,那还有什么筹码,她们来南郡有段时日了,很快就要启程回长源,林知意什么好处也没得到还惹了一身腥,她压低声,“母亲,盛家主母说的,未必没有道理。”
她突然道。
盛家主母,自然就是盛茗的母亲,乔氏,便是日前领着小公子来溪风鉴月赔礼的那个女人,名门嫡秀,端庄得体。
裴芷神色一黯。
的确,裴家盛情,在吃穿用度上不曾苛待了裴芷和林知意,偏偏,少了些许人情,这让裴芷多少觉得,自己与女儿成了“外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人不知,我很清楚裴芷夫人想要什么——
这是她们的马车刚入南郡地界时,乔氏在东门山口拦住了她们的来路。
裴家今非昔比,南郡也非你地盘。
区区几日的感情就想从老太太手里撬出银子,简直荒唐。
乔氏话语温绵、慢条斯理,任何令人气愤失颜的字句从她口中落出都不觉得是讥诮和耻笑,她更像是在循循善诱另一条出路。
裴芷,何时想明白了裴家不会成为你的靠山,我盛家的大门随时敞开。
乔氏的话如今在裴芷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更何况,父亲还等着……”林知意没有发觉自己母亲揣摩微变的脸色。
“别提你那个没用的爹!”裴芷轻斥,若不是她当年嫁妆丰厚,林家早就完了,外强中干,空留一股躯壳,裴芷眼里多的是瞧不起的嫌弃。
她来南郡,不光为了可以攀附的权势,更是要向裴盛和老太太允一个人情。
这趟回乡也叫她更清楚的认识到,裴家的财富和权力,那些艳羡的目光胶着缠绕,连嫉妒都受之无愧,是她曾经也可享受并且无端信仰的荣耀,而如今,都成了裴兮宝。
小珍珠含着金汤匙,坐拥万千宠爱不需为生计为活路发愁。
叫人看了就心痒。
“你是长源才女,光这四个字就高人一等。”
裴芷唇角一勾轻轻揽住了林知意的肩,女儿何尝不是她的棋子她的实力。
日子可不是用来消遣的,只要空闲裴二夫人就带着林知意四处拜访游览,惜才拥才之名在南郡掀起不小的风浪。
的确,林小姐柔情似水文采翩然,惹世家公子心心念念。
大夫人和赵姨娘茶余饭后每每谈起都羞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