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书厉害的多,你人虽然蠢了点儿,但还是有些天赋的。”
阴月阴日阴时,天时地利人和。要不是这家伙那天在路边拿了一盏控魂灯游荡,东西颇为眼熟,她还真没想到那东西这么快就面世了。
“真的能活……他真的能活?”男人的脸红的厉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声音颤抖。“只要他能回来,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回得来回得来。”厌秋开心的看着三颗星星,心满意足的点了下一关。
回来,当然能回来。只是回来的,就不是他的阿和了。
不过是捡了本残篇破书,就敢拿着古墓里的东西半夜乱晃,真是好大的狗胆。
一个月前,川北有人发现一副古画,年代久远、根源不清。
眼前这个男人叫张闻,考古学研究生,也是这幅画的修复者,要不是摸骨的时候发现些端倪,差点就要错过了。
这次航班有一群博物馆的人,他们带着个箱子,里面装了一副叫做《惊蛰》的画。
画没什么问题,有用的是画布里藏着的一块皮。
那块皮是母亲当年亲自从她背上剥下来的,就算隔了十五年,她也能一眼感知得出来。当年受伤的地方已经愈合,甚至连疤痕都没留下来,只是那里的痛,从未真正消失过。
张闻有个恋人,今年刚刚二十岁,病死了。
人聪明了,脑子就喜欢瞎转。
张闻也一样,他想起了不久前下墓,曾经挖出来的半本残卷。作为考古学者,他很快了解到其中信息,其中有一条进入脑海,那就是“复生”。
可惜那本书本来就是破的,他只看到复生,没看见后面的警示:徒有血肉而无魄,死物也。
飞机起飞,这种感觉除了齐周在她生日时找来直升飞机带她飞过几次,她从未体验过。
厌秋撑着脑袋看向窗外,一双淡淡的眸子掠过几分狠戾。
“我等急了,你可以行动了。”厌秋侧了侧脸,眼神凉的像是冰碴。
张闻心头一跳,咬咬牙刚要站起身,厌秋忽然拉住他的胳膊。下一秒,一个冰冰凉凉的刀出现在张闻的手里。
“你怎么带上来的?”张闻瞪大眼睛,一脸惊诧。
厌秋悄悄伸出食指,在唇边轻轻一放,眼神狡黠:“嘘。”
张闻抓着刀的手紧了紧,然后快速揣在兜里,朝着不远处的几名博物馆工作人员走去。
趁着他们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