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的主业就是种田,打猎,还有帮别人搬运东西,这些活杂七杂八下来,他也没少挣。
他挣的钱全部都给谢宁了,谢宁却全都补贴娘家了,以至于周家穷得叮当响,住也住不好,穿也穿不好,吃也吃不饱。
“相公,只要我们携手努力,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谢宁握住周子正的手,往床上拉去。“你我是夫妻,本该睡在同一张床才是,以后你就别睡小廊了。”
谢宁的床香香软软的,周子正紧张地坐在床沿上,不可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
梦,这真的好像一个梦啊!
谢宁平日里跟他对视一眼都充满厌恶和仇恨,又怎么会准许他坐在她的床上呢?
怔愣着,谢宁竟伸手过来帮他脱衣裳:“相公,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躺下歇息吧。”
周子正又惊又愣,说话都变得结巴了:“娘,娘子,我自己来。”
他脱了外衣,僵硬地躺下。
刚躺下,谢宁娇软的身躯就贴了上来:“相公....”
“相公,我想跟你....”谢宁炽热的气息吹在周子正的脖子上,她将脸埋下,脸红红的,很是不好意思。
毕竟她嫁给周子正六年,只在成婚那日跟周子正有过一回而已。
就那么独独一回,也不知道这六年周子正是怎么熬过来的。
谢宁不让他碰就算了,还将他赶去小廊睡,让他沦为整个甜瓜村的笑话。
谢宁越想越愧疚,越发用力地握紧周子正的手。
她想让周子正真真正正地做一个男人,也想让自己真真正正地做一个女人。
可有些话,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她只能越发地贴近周子正,以此暗示周子正。
周子正从前也不是没有求过谢宁,可即便他弯下双膝一遍又一遍地哀求谢宁,谢宁依旧无情地拒绝了他。
所以,他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娘子,怎么了?”他一脸正气地询问谢宁。
谢宁:“.....”
她看了一眼六年没有沾过荤腥的周子正,又气又无奈,琢磨着要不要主动一些。
却在下一刻,身体给了她明显的讯号——她来事了。
她摸了摸,摸到了布巾。
原来她正在来事期。
“没什么,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而已。”谢宁失落地放开周子正的手,侧过身去。
周子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