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清道:“嫁娶本应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华大长公主当然不是我母亲,也就与父母之命无关了,就只剩媒婆这一条路子了。”
文华长公主冷笑说:“本宫能给你说媒是你的幸运,你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如此无理。”
这死丫头居然敢把她当做那等下贱之人。
夜玄清说:“那文华大长公主还是收起你的恩典,把这恩典留给鹭郡主吧,必竟她可比我年龄大多了,大长公主也不希望她成一个老姑娘吧。”
臭丫头,文华长公主被她气得不行她拍了拍胸,平复下来,说“你都说了是父母之命,这件事本宫已经争得你父亲的同意了。”
“哦”夜玄清说:“争得我父亲的同意了,那我母亲呢。”
文华长公主说:“你不会在和本宫开玩笑吧,你母亲不早就去逝了。”
夜玄清说:“大长公主还知道我母亲早就去逝了,那大长公主也应该知道我母亲应为什么而早早香消玉殒的。”
“既然知道了,大长公主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段正瑶可是被夜幕河出轨气死的,她会同意夜幕河将她的女儿随意嫁人。
“既然大长公主,没有争得家母的同意,还是先去问问她的意见。要是她同意大长公主做的媒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
文华长公主说:“你让本宫如何问。”
那人都死了十多年了,她去哪里问。
夜玄清慢慢的抬起茶喝了一口,才说:“我母亲现在住哪,大长公主自然是去那问。”
“对了”她说“大长公主要问的话,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免得下人弄虚作假。”
“大胆”文华长公主将茶杯摔在地上,溅起水花。
这是让她自尽啊。
夜玄清说:“大长公主这是何意,不是大长公主问我的,臣女也是照实说。”
“怎么就大胆了。”她眼神犀利的望着文华长公主。
她还以为文华长公主让她一聚是因为宋涟漪的事,结果呢,居然想在她的婚事上做手脚。
也为是个人就可以拿捏她的婚事,想得也太美了。
文华长公主见夜玄清越发硬气,心想殷贵妃告诉她时她还不信,有人能如此嚣张,连皇家人都不放在眼里。
夜幕河也真是有本事,能将女儿教成这个样子。
她说:“你知道本宫为什么要给你说亲?”
她还不信了,她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
夜玄清实诚的说:“不想知道。”
肯定是什么吃饱了撑的理由。
文华长公主道也没理会她的话,这招夜玄清会用她也会。
她说:“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坊间都流传着你让太子和冥王围着你转。”
夜玄清很想说,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不会就是你传出去的吧。
但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哦,还有这事,可这事怎么会传到坊间。”
文华长公主说:“还不是那天冥王抱着你出了南宫府,在加上你之前一直住在太子府,原本默认是太子的女人,结果,唉。”
文华长公主一副我是在为你着想的模样。
夜玄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长公主怎么不早说。”
文华长公主道:“也是本宫先前没有说,本宫哪想到你对婚姻如此抵触。”
夜玄清说:“是臣女的错,不过长公主也不必拿臣女的婚事来帮两位殿下洗脱清白,必竟那是无中生有之时。”
“我现在就出去召集大家来,说清楚,那天是因为鹭郡主将涟漪郡主推进水里,我正巧救了涟漪郡主昏过去了,冥王府离我家近冥王那是送我回去,怎能平白无故诬陷我的清白。”
文华长公主道:“你说什么。”
“啊,鹭郡主将涟漪郡主推进水里,我”
“你住口”文华长公主说“烟儿没有推宋涟漪。”
“咦”夜玄清说:“大长公主怎么能说谎呢就是鹭郡主推的涟漪郡主,殿下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翦亲王府问问。
量她也不敢去。
文华长公主说:“宋涟漪根本没落水。”
夜玄清说:“涟漪郡主没落水是因为我救了她,可鹭郡主就是推了涟漪郡主,那天那么多人在场,大长公主怕是封不了那么多人的嘴吧。”
文华长公主说:“本宫需要做那等事。”
夜玄清笑道:“原来大长公主不需要啊,那坊间怎么别的没传出来,就传出去我和冥王的事,哦,还和太子扯上了关系。”
“必竟那天的主角可不是我,怎么就这么巧,文华长公主要为我说亲就传出来了,现在怕是还传到宫里面了。”
文华长公主,这死丫头是怎么得出来那是她放出去的,可那真的不是她放的。
夜玄清说:“大长公主也不希望天下人都知道,鹭郡主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吧。”
文华长公主……
夜玄清道:“我看大长公主是不希望的吧,既然如此坊间对我不好的流言蜚语,大长公主如何放出来的,就如何收回去,那我的亲事也就不用殿下操心了。”
“哼”文华长公主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谁会信你的话。”
只会以为她为了自己的名声,抹黑烟儿。
夜玄清说:“自然,臣女自知人微言轻,自是不能让人信服,但要是翦亲王出手呢。”
“必竟翦亲王现在还未找我,那就是在等我主动去找他。”
“我要是以对涟漪郡主的救命之恩让他帮我,翦亲王肯定会欣然接受。”
必竟宋鹭烟可是真的推了宋涟漪,再加上文华长公主事后做得不满翦亲王的心,楚翦可是乐于成见的。
“对了”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事情一样“无风不起浪,坊间的传闻还是有些是真的,冥王是真的喜欢我。”
“就是吧”她朝文华长公主一笑“我对他爱搭不理的,你说现在我要是告诉他,将那天的事拿到朝堂上去说。”
“那那些大臣隐瞒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到时只有冥王说一句,有人让他想说了。”
她说:“那鹭郡主的亲事可就不是殿下尽不尽心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