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这么无趣的事情对于江平舟来说就太难熬了,可是偏偏不能把江平泱给舍下。
于是,他就带着江平泱往这边来于楚凌汇合,但是来的时机不巧,就被困在里面了。
夜玄清说:“那是挺倒霉的,对了看见王玉石了吗?”
江平舟道:“你找他干嘛。”
夜玄清说:“有点事找他。”
江平舟说:“这种时候。”
夜玄清说:“要不然还等到以后。”
江平泱指着一棵树,道:“在那里。”
只见树下长满了长长的绿篙,若影若现的可以看见人的身影。
夜玄清说:“我过去了,你们自己小心一点。”
说完朝中王玉石走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玉石正爬在草丛里,暗暗的观看旁边的人打,冷不丁的被吓了一大跳,摔了一个狗吃屎。
他立马爬起来,但是还是躲在里面,小声的对夜玄清说:“你走开。”
不知道,这样会把人给引来吗?
夜玄清说:“我要是走开你就”
话没有说完,她手中的匕首就飞了出去。
王玉石感到两上有几颗雨落在身上。
用手擦了一下,妈呀!红的。
夜玄清说:“你还要呆多久。”
王玉石立马站起来道:“不准走。”
都把他给暴露了,就想一走了之。
“我跟你一起走。”
夜玄清说:“那你跟上。”
但是王玉石突然不动了,夜玄清侧看了一下,迅速的闪开。
该死的,怎么没有发现。
打着,打着夜玄清觉得这人的招式有些熟悉。
当那人的剑朝她眉心刺来时,她想起来了徐若瑄。
她的匕首从剑侧面划过去,迸出火花,发出呲呲的声音。
一直划到剑柄,匕首往上扬起,迅速的在对方的手上扎了一下,将剑夺过来。
“谁派你来的?”
不可能是巧合。
“小心。”
夜玄清一个后翻躲开了剑,但是下一秒他就震惊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你他丫的,都不怕疼的吗?
只见那人直接握着剑身,使得整只剑弯曲变形,在剑柄的地方又开出一把剑来,直接照着她的腹部刺来。
要不是有王玉石的提醒,她现在大概是中着了。
她也不在废话,直接将人给杀了。
快来了吧。
“走。”她看了眼王玉石说。
王玉石跟在她身后道:“我们是要离开吗?”
夜玄清说:“走不了,不过你要是在待在这里,是会被杀了的。”
王玉石说:“以前都说冥王很厉害,但是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夜玄清说:“你也不看看他们有多少人,而且我们这边不是也没人受伤。”
王玉石???
没有嘛,那他看见的是什么?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夜玄清所说的“我们”仅仅就是和她一伙的,其他人不算在内。
那他呢?
“我是你们这边的吗?”
夜玄清突然觉得他有点傻。
“你觉得呢?”
王玉石说:“我觉得我是~~”
他将是子拉得很长,那是因为他飞起来了。
在空中游了一会儿,他感到头有点晕。
“下来。”
他听见一个冷酷的声音。
悄悄睁开一点缝,就看见楚凌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王玉石不禁打了个寒颤,冥王不是在那边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忽然他屁股一痛,他被冥王给丢下来来了。
夜玄清说:“王爷他们这是。”
怎么像是在撤退。
楚凌说道:“援兵来了。”
所以这是真的在退了。
“我们要不要追。”
楚凌道:“不用。”
等到藏菘赶来,就只看见满地的尸体,和遍地的哀嚎声。
他下马来道楚凌身边道:“王爷,人呢。”
这不是已经全给解决完了。
楚凌道:“跑了。”
藏菘……
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楚凌道:“交给你了。”
“啊玄我们走。”
夜玄清说:“好。”
王玉石看了看决定和楚凌他们一起先回去。
“上来。”
夜玄清将手给他说:“好。”
“你有没有受伤。”
楚凌说:“没有。”
不待他问,夜玄清就说:“我也没有。”
“你准备好回去怎么办了吗。”
楚凌说:“与我何干。”
要不是他们在这里,他们早就走了,还费那么长的时间。
夜玄清仰起一张血脸道:“但是你在这里。”
楚凌说:“我又不是侍卫。”
忽然他扬起嘴角。
夜玄清???
笑什么笑,不是就不是。
“我刚刚看见八皇子是不是受伤了。”
楚凌道:“嗯。”
夜玄清说:“那卢德妃那里。”
楚凌道:“这是皇上该操心的事。”
谁叫他要乱跑的,还害的影一受伤,没死都是便宜他了。
为什么老四都长进了,就他不长进。
要是楚晗能听见他的心声的话,一点想骂他,拿楚焚和他比是疯了不成,他还没那么傻。
“血腥味太重了我们回去洗一洗。”
夜玄清说:“好。”
俨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顶着一张血脸。
楚钰的帐篷里,楚衍陪着坐在一起。
楚衍道:“三弟不必过于忧虑,啊绝没事的。”
楚钰道:“我知道。”
这人怎么会有事呢。
御医端着要进来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楚衍道:“免礼。”
御医:“谢殿下。”
“三殿下,这是夜将军的药。”
见楚钰接过药,御医忙道:“殿下,还是微臣来。”
楚钰道:“不用。”
但是他并没有给夜澜绝喂药,而是将药递给楚衍道:“麻烦大哥了。”
楚衍道:“客气。”
御医,这兄弟两在做什么,但是只要把这个药给喝了就行,谁喂的无关紧要。
显然他想少了,只见楚衍将药递给他身后的人,说:“曲先生你看看这药有没有问题。”
御医……
曲闻折看后道:“殿下,夜将军要是喝下此要,活不过三更。”
“你,你瞎说。”御医指着曲闻折的鼻子骂道:“你就只看了一眼就说我下毒,是何居心。”
“三殿下,这肯定是太子殿下看臣不爽才冤枉臣的。”
这药不可能这么随便就被看出来的,绝对是虚张声势。
楚钰再从曲闻折手里接过药道:“会不会要人命,你喝了就知道。”
御医头上渗出细汉道:“殿下,药只有这一碗,臣喝了就没了。”
楚钰道:“你不是说他没什么大碍,那不喝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来人,给他喂下去。”
这还是御医第一次看见楚钰发怒,没有太大的面部表情,情绪波动,却让人害怕。
他跪在地上道:“三殿下饶命,是陛下让臣这么做的,臣不得不做。”
楚钰听后,端起药就离开帐篷。
御医却不敢起来。
“孤冤枉你,嗯。”
御医又被吓了一跳。
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怕,他是为了什么才挤破脑袋想和这一起来春猎的。
“太子殿下饶命。”
楚衍笑道:“不是孤不饶你,你说你现在把三弟和父皇都给得罪了,谁救得了你。”
“不过”
御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
楚衍道:“你叫什么?”
御医道:“微臣叫孙玮。”
“是去年来的太医院。”
楚衍道:“嗯。”
他看向身后的曲闻折:“记下了没,让人去他家请他的家人去做外边做客。”
曲闻折道:“记下了。”
楚衍起身离开,在离开帐篷前他突然说道:“孙御医,孤不希望夜澜绝在这里出事,你可懂。”
孙玮道:“臣明白,明白。”
楚衍离开后,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汉,太子殿下这做得才绝,他毫不怀疑他要是有一点异心他的家人一个都跑不了。
可怕的是这个病弱的太子殿下。
他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夜澜绝,他这是倒了什么霉。
“陛下,三殿下来了。”
楚瓀道:“让他进来。”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你这是什么样子,衣裳也不换一件。”
楚钰说:“儿臣有话于父皇说,还请父皇秉退左右。”
楚瓀望了眼他还带血的月白色衣裳,有些心疼的说:“你们都退下。”
“是。”
楚钰将药放在地上,望着楚瓀,良久道:“父皇想做什么?”
楚瓀看着洒出来的药汁道:“你这是来质问你父皇。”
“是。”
楚瓀有那么一瞬间都要以为,是他听错了,以前就算对他有什么不满,也还会含蓄点就如三年前一样。
但是现在他承认是在质问他。
“就为了一个男人,你在怪你爹。”
楚钰道:“父皇,他救过儿臣的命。”
“朕知道。”楚瓀喊到:“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朕在十年前才会放他离开郢都,不然他连今天也活不到。”
“朕让他去岭南是去改过自新的,结果他到好和薛缄合起伙来在岭南发展自己的势力。”
楚钰道:“难道父皇那时不知道虽然岭南明面上是夜家的大本营,但是夜家在郢都定居三十多年,有几个还会对他们忠心耿耿。”
“薛缄是在他们去的时候十分照顾,但是父皇应该知道薛缄只是借夜澜绝的手在岭南给自己增势。”
“我那时不懂,只以为父皇让他回岭南是真的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