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坏了我过生日的好兴致,懂了吗?”
“知道了。”
没好气应了声,她面无表情上了楼。
“嗬,她这什么态度?”
梁秋吟不乐意了,冲着身后的褚万洲说:“老公,你瞧瞧她,她什么态度?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不对我们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整得比我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还要傲慢!”
“一个早晚要走的人,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褚淮生从外面走了进来,梁秋吟乍一见到儿子,马上笑颜逐开:“淮生回来啦。”
老太太每个月都要上山闭关祈福两天,今天恰巧不在。
老太太不在,梁秋吟便觉得心情特别的好,拉着儿子咕哝道:“淮生,你可千万别向你奶奶屈服,你不能娶了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不然妈要膈应死了。”
“恩。”
“其实妈还是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伶俐,毕竟她从小就……”
“吃饭吧。”
褚淮生岔开了话题。
晚餐用到一半时,褚淮生突然接到茅子廷的电话:“淮哥,快到玄梧来,有紧急情况……”
褚淮生前脚刚走,老太太后脚就回来了。
老太太一回来,扯着嗓门子就吼道:“淮生呢,我不是听说淮生回来了?这龟孙子天天不接我电话,人也躲着我是不是?”
梁秋吟忙解释:“妈,淮生没有躲你,是小茅给他打电话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儿,他才临时走了的。”
“他能有什么破事?还不是聚在一起喝酒的事,三个大男人天天腻在一起,难怪淮生都不想找女人了,花花,你去把他给我弄回来!”
褚淮生来到玄梧,看到茅子廷正在审视一名‘公主’模样的女人。
“找我来什么事?”
他不苟言笑的上前询问。
“淮哥,你看。”
茅子廷朝公主示意了一眼,褚淮生淡然一扫,便瞧见了她耳朵上戴着的一只小邹菊耳钉,并且只有一边。
茅子廷悄悄俯耳说:“我问过了,光头闹事的那天晚上,她就是其中的舞女之一。”
她就是那晚的女人?
褚淮生上下打量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过来坐吧。”
是与不是,试试便知道。
褚淮生已经许久没有将哪个女人留在身边了,包厢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茅子廷和赵德坐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