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全身都不自在，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程处亮接受能力最强，毕竟他是姜伟的首席大弟子。只是他也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样的一副画面。
“师傅，弟子虽然不太明白，是不是就和水墨画里得鱼会游一样？”
姜伟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想了想，这才说道，
“虽然和鱼一样会动，但却并不是画，而是非常接近真实的。就如同看玻璃镜里的人在动，在说话一样。”
程处亮这才恍然大悟，范萱萱和冯程程直接是听的有些傻了。
在两女脑海中，这除了神仙手段，怕是没有什么能够解释了，第一时间想到的这摄影机和放映机，还有吞音的金属，肯定都是仙器。
两女一时间都不由得感慨，长见识了。
姜伟对两女的表情很满意，感觉时机成熟了，于是抛出一个问题，
“不知范娘子和冯娘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冯程程到没觉得姜伟的有什么，范萱萱心底却咯噔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六岁进的青楼，在这青楼呆了十五年了，小时候就见到过许多青楼女子悲惨的命运。大多数青楼女子，一般都是成为权贵人家妾室的命运，也就是他人的玩物而已。
待觉得厌了，腻了，便会将她们与别人交换妾室，甚至送人，那活着哪里像一个人？与货物又有何异。
对此，范萱萱从开始懂事起，就给自己立了一个目标，那便是努力存钱，将来靠着自己恢复自由身。然后做个小买卖，结婚不结婚无所谓，将来领养个孩子，将来老了也算有人送终。辛苦一些也无所谓，也总比被人当成货物要强。
而姜伟说的这句话已经有不少人对她说过了，所以第一时间范萱萱便想歪了。第一，她年纪已经二十一了。在13岁就已经有不少人结婚的年纪，二十一岁已经属于大龄剩女了。
而青楼女子一般也都是18岁左右便去做了别人的妾室。而范萱萱从当年的红牌，一直拖到现在除了寥寥可数聊的不错的恩客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新客人了。所以也难怪范萱萱听到这句话就立刻会错了意。
毕竟在青楼，几乎每月都会推出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子，翻新率非常高，为什么那些年轻的女子不选偏偏选自己呢？而范萱萱最近也在打算离开这青楼，但绝对不会选择做人的小妾。
“姜公子的心意小女子明白，恐怕小女子只能说有负姜公子错爱。”
姜伟听的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