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也安静下来了。
许久之后，李素卿忽然问：“陈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听到这话的陈妄被米饭呛了一下。
“你这辈子除了武道登顶之外，就没有其他想做的事情了？”李素卿又问。
似乎她就只是想问问题，至于有没有回答，不重要。
果不其然，没有回答。
李素卿也不意外，反正都习惯了。
说起来，连她这位堂堂云素剑宗宗主、彼岸境圆满级别的强者都不给面子的，也就陈妄一人了。
“我喜欢我喜欢的女孩的类型。武道登顶很累，所以我现在还在考虑。”
陈妄破天荒地选择了回答问题，并且是一口气回答了俩。
躺在床上的李素卿满意一笑：“一会带我去逛逛？”
陈妄没有问李素卿为什么逛过了一遍还要再逛一遍，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抛开情感不谈，李素卿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这点小要求不算啥。
……
在一男一女闲逛之际，观天山后山同样有一男一女相见，只不过都是老头子了。
“哟，你个老不死的还没死？”许在都搓了搓腋下，指着前方的老妪惊喜道。
老妪冷哼一声：“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这个老妪不是别人，赫然是李素卿的师尊，归真境强者，云婉。
“我就说这个陈妄怎么里里外外都透着股邪门劲，原来是你的弟子。”
许在都呵呵一笑，就暂且把这话当做夸奖，而后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不是向来不束缚李素卿吗？她这次出远门，你应该不会跟过来才对。”
云婉看向前方，长叹一声：“老婆子是老了又不是瞎了，李丫头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我就跟过来看看，不行？”
许在都干咳两声，连连点头，面色有些心虚。
无他，因为他就在龙川福地眼睁睁看着云婉的弟子一点点深陷其中。
云婉看向南边，又看了看许在都：“好你个许老儿，对你这个关门弟子这么不上心，竟然是个分身！”
许在都非但不觉得羞愧，反而理直气壮：“就对付那几个小子，一个分身足矣。”
“况且你以为我不想回来？我回的来？”
最后一句话，让云婉沉默了。
老妪难得有些感慨，是啊，想回来又岂是那么容易的